其实他今天,完全是被父亲撵来。与其受父亲语重心长痛心疾首不断摧残,还不如来受她摧残。大早老爷子就跟他念叨:“木寒夏是在美国交流访谈时,认识很不错年轻人。她很有才华,也有领导力,在美国也运作过好几个成功商业案例,人品也信得过。好钢用在刀刃上,这次请她回来,是希望她能帮们打破商业事业部发展停滞甚至减退僵局,二也是希望她能带带你。你看看,人家没比你大几岁,多稳重厉害。总之你这回要把她当师父看待,尊敬她、跟她学习。千里马常有,伯乐不常有,错失这个好师父,今后可别后悔。”
陆樟嗤笑,没说话。但因父亲话,却想起木寒夏昨天说句话:“所以你才直没有掌控住集团任何实权?”
说这话时,她平静地笑着。
确是有点暗藏野心与功名,蛇蝎美人模样。
结果父亲又想到另茬,说:“还有,寒夏年轻又漂亮,但是你绝对把自己狗爪子伸到她那里去!你在外面怎胡天胡地不管,这是你师父,不许打主意!”
氛,也算是很融洽愉快。
只是等到9点30时候,陆樟还没出现,大家就有点坐不住。财务副总也不耐烦,说:“寒夏啊,要不们先开始吧。反正也没看他来过几次。”
木寒夏目光徐徐环顾周,温和地说:“朱总,们再等等吧。陆总是们龙头,他不来,终归是群龙无首。重要决定,还是做不。他在场话,解们想法,参与做这个决定,以后们推动工作也更方便。”
这番话说得体面又狡猾,大家都听懂,意思是让陆樟也参与过程,免得他大少爷今后又乱唱反调。于是大家虽然无奈,但还是给面子继续等。
没想到9点50时候,陆樟真来。
陆樟听,差点笑出声:“爸你疯吧?她都快30,得多想不开,才去染指个老女人啊!”
30岁女人,皮肤肯定都起皱纹。陆樟想想都觉得倒胃口。
……
木寒夏低沉而不失柔和嗓音响起,她开始主持会议。陆樟百无聊赖地抬起头,结果恰好看到她脸。虽然她今天打扮得比昨天老气多,但那双眼依旧是清澈乌黑。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恰好照在她脸上。那皮肤竟显得莹润如玉,细腻白皙极。
陆樟看两眼,心道:还真是老狐狸精。
他推开门,目不斜视地走进来,在空着圆桌首位坐下。然后冷着脸,翘起二郎腿,也不看木寒夏,只看着前方:“开会吧。”
众人都不说话。木寒夏也打量着他。
他换套西装,虽然年轻男人姿态桀骜,但西装衬衫还是非常笔挺,领带丝不乱。如果不说话,看起来倒也英俊干练。
木寒夏微微笑,对大家说:“开始吧。”
陆樟抬眸,斜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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