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以后。
这时他松开
她，木寒夏木然地穿衣起身，去洗手间冲个澡。等她轻轻推门出来时，却见
室灯如豆，林莫臣这些天大约也是疲惫至极，再次睡着。
她披上衣服，到走廊里，再次翻看那个电话。恰好这时，他们又打过来。
“你好，木寒夏。”对方说，“恭喜你，通过纽约大学
入学考试，并且获得笔奖学金。电子版录取通知，已经发到你邮箱。纸面文件也会在今天寄出。
想，如果你愿意，可以尽快办理签证。”
木寒夏：“谢谢你。”
下，他却连她手指都咬，令她无所遁形。他是那样性感、慵懒又放肆，令她整晚都陷在他掌控中。
——
木寒夏醒来时，人还趴在他身上。他似乎睡得很沉，手却依然搂着她腰。木寒夏静静地看他会儿，想起昨晚放肆纠缠，只觉得如火炙烤，百味杂陈。她伸手拿过手机看时间，却看到通未接来电。美国打来。
她呆会儿，想要起身。谁知惊醒林莫臣，他睁开眼看着她，然后又把她扣进怀里：“干什
去？”
“……上洗手间。”
对方又问：“那，可以告诉你大概几月份会过来吗？”
木寒夏静默不语。
“hello，木小姐？你还在听吗？hello？”
……
木寒夏抬起头，窗外夜色乌沉，瓢泼大雨掩盖这世上所有声音。
他却不放手，看着她，慢慢笑。是那种真正愉悦笑，浅浅笑意，从深邃眼眸深处透出来。看得木寒夏心里发疼。
“还疼不疼？”他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下，低声说：“以后就不疼。愉快，会更多。”
这样私密话语，令木寒夏心都微微颤抖。可是……以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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