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再看会儿。”他说。
木寒夏心头跳,竟有点无法承受他这样凝视。她伸手关门,说:“快去洗澡吧,明天要是感冒,可就让亲者痛仇者快。”
林莫臣笑笑,又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两眼,也不知在想什,终于还是回房。
木寒夏走进浴室,脱掉身湿漉漉衣服,刚要打开热水,抬头,却看到镜中自己。
乱得像杂草发,脸也被冻白。贴身衣物更是又湿又狼狈。可唯独双眼,灿亮如星。唯独双唇,被他已吻得肿起。脖子下方,更是有几处他情难自已留下吻痕。
太美好你,怕握不住。
……
唇被他咬着,身体被他拥抱着。她迷迷茫茫地低声说:“你不是说,要让考虑,跟不跟你在起吗?”
“嗯,你考虑。”他含糊地答。
城市中心荒原,大雨滂沱而下,他们却像站在自己安静世界里。他抱紧她,她也抱紧她,吻得更深,谁也舍不得放手。
继续考虑,要不要跟在起,不会再替们两个人做决定。”
他低下头,轻声说:“爱你。”
然后在她唇上,落下轻轻吻。
木寒夏眼泪下子掉下来,跟雨水混在起,眼中模糊片。他尝到吻滋味,唇刚移走,又重新覆盖上来。然后吻得更深入,撬开她唇,追寻她舌。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跟她彻底缠绵在起。
木寒夏眼泪直掉,她真是从不轻易落泪人。可在他吻她时候,心底为什有这多甘甜和委屈涌上来。
在这刹那,看着这样自己,木寒夏忽然就像个孩子。快乐、盲目、迷惑、甘甜、喜悦、惶然……她低头笑,抑不住地笑。她打开热水,伸出双手拥抱这温暖。
……
有生之年,你是否见过真正爱情?
当真爱来临,它就像燎原火,伴青春无悔,令放肆燃烧。
——
林莫臣把她送到酒店房间门口,已是夜里点多。两个人都淋得跟落汤鸡般,他倚在门边,既已抱得美人归,眼中就有清浅笑,低声说:“好好考虑。”
木寒夏:“嗯,知道。晚安。”
他却不动。
木寒夏:“你怎还不走?”
林莫臣也察觉到这个吻里咸味,心头怜意更盛,也更是激荡。天地之间,雨夜之中,他拥着自己女人,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畅快喜悦。他干脆吻着她不放手。
木寒夏被他吻得恍恍惚惚,时竟有不知身在何处。她想,她要推开他吗?不,她推不开。她真不能够。
不是不爱你,不是次次想要推开你。
不是心有不忿意难平。
你可知道,天之骄子你可知道,这世间,离别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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