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犟?信不信今天在这里就把你办?”
木寒夏脑子里有瞬间空白,某种陌生恐惧,如同冰凉潮水没过全身。见她不再挣扎,孟刚低下头,更加肆意地亲吻。
木寒夏指尖微微颤抖着,猛地低头,就咬住他手臂。这口咬得极狠,木寒夏牙齿里都进血。孟刚痛呼声,手放开她,但还是压在她身上。木寒夏全身血仿佛都冲进脑子里,她知道自己力量是无法与他抗衡,眼明手快把抓起茶几上玻璃烟灰缸,用尽全力砸在他胸口。
这下孟刚是真被砸伤,闷哼声,捂着胸口靠到沙发上。木寒夏下子爬起来,不顾切地往门口跑。
“站住!”身后传来孟刚压抑低吼。
木寒夏太阳穴突突地跳,想要推开他。但是他这回使狠劲,她完全挣不开。
“孟总,你放开……”她压低声音说。
蓦然间,孟刚唇已经压上来。
木寒夏全身发凉,脸和手却热得发烫。男人唇厚而温热,还有隐隐烟酒气。她牙关紧咬,他却很有技巧地吮吸着,抬手握住她下巴。木寒夏牙齿微张,他舌头就伸进去,用力地吻着。
木寒夏拼命地推,却推不开,反而被他压在沙发上,轻易扣住双手。
小陈说:“你先上去,照看孟总,去拿车。”
木寒夏犹豫,小陈却态度坚决:“快去,别让领导出什事儿。”
木寒夏只得上楼。
夜色浓重,屋内杯盘都已经撤下去。窗户开着,江风吹淡屋烟酒气。
孟刚闭着眼睛,手搭在额头上,动不动。木寒夏离他远远地站着。
眼睛里还有血丝,身上是浓浓酒气。
他突然就抓住她手。
木寒夏整个人都紧绷,压低声音:“孟总……”
他却什都没做,只是盯着她,目光迫人。
木寒夏低下头去。
木寒夏哪里肯,把拉开门,逃出去。
门外,庭院深深,灯光依旧。有人站在
亲会儿嘴,他把脸埋下去,吻她脸和耳朵。
“你个无依无靠小姑娘,心到底有多大?”他低哑地说,“不肯跟?”
木寒夏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孟刚你松开!”她嘶吼道。
孟刚把按住她嘴。他是真醉,眼睛里暗暗沉沉。
“木寒夏?”他低喃道,嗓音哑哑。
“哎,是。”木寒夏走过去,倒杯热水给他,“孟总,你喝点热水吧。”
孟刚没接。木寒夏放下水,刚想走,猛然间腰就被把抱住,跌坐在他大腿上。
木寒夏全身微微颤,心跳加速。他手抱得很紧,将她箍在怀里,两人脸离得很近,呼吸也混在起。
“木寒夏……看着。”
过会儿,他松开手:“进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他推开门,外面宾客满座,喝得正欢。
——
酒席是晚上十点多结束。孟刚已经喝多,靠在包间沙发上,不省人事。木寒夏陪小陈起,把宾客们送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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