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！”他追过来，可是窗外空荡荡
，地面也宁静
片，哪里还有她声音。
次日晚上，穆岩再次来到实验室，却发现傅琮思脸头疼地在收拾，桌上仪器被人弄得东倒西歪，地上还扔
很多花花草草和泥土，椅子也东倒西歪。
傅琮思迟疑地望着他：“穆岩，你……昨天心情不好？”
穆岩诧异：“为什
这问？”
“这些……不是你弄？”
也许是夜色太静，她身影又太瘦弱，穆岩望着那双眼睛，莫名感到心头发软，并且，有丝歉疚。他不确定，自己昨晚话，是否太重。
但他并不擅长安慰女人，于是只是朝她笑笑，然后温和地问：“要喝茶吗？”
清知想，这人为什要对
笑呢？他果然古怪得很。
但开口却是淡淡答道：“随便。”
于是穆岩真起身泡杯茶，递给她。她扫他眼：“没下毒吧？”
但这时，清知平生头回，不知所措地慌乱。
他却静默良久，眼中却有些许怜意：“别再偷东西。”
清知脸突然红，狠狠瞪他眼，瞪得他怔住，而她转身跑进银光中。
这对清知而言，是从未有过感觉。当她穿梭于城市灯火阑珊上空，脑海里中反复浮现，是他那张脸。
明明也不是很帅。
穆岩愣住，然后失笑：“不，当然不是。是……”
“是谁？”
穆岩却住口，脑海中浮现那双清亮而寂静，还带着些许任性傲慢眼睛。她怎可以……怎可以，这不讲道理呢？
之后连好几天，穆岩都没有再见到她。可是每当他落单时，总能感觉身后有人跟着。他进出沈家，去探望朱馆长，亦或是在长江边漫步，那个身影总是远远跟着。当他回头时，她却立刻转身不见，只余他望着空荡荡路面。
于是，挑个清风明媚
他怔下，低头就喝小口，目光清澈坦荡无比地再次递给她。
清知这才接过，想喝，又有点嫌弃：他喝过啊。最后还是端起，小口小口抿起来。同时想，他不会是故意吧，难道连间接接吻都不知道？看那直愣愣样子，好像真不知道。
关于能穿越空间这件事，她也翻过不少书，所以上次他提到“时空裂缝”，她听就明白。她问：“你为什知道有时空裂缝？”
他端起自己茶，也喝口，答：“对不起，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你原因。”
清知看他眼，放下茶，转身就跳下窗户。
她决定跟踪并且解这个男人，因为这是她第次遇到，比自己还要奇怪人。
第二天，同样夜色清寂时分。
穆岩坐在沈家实验室里，翻看些资料。头顶盏柔和灯，将他身影拉得很长很长。某个瞬间，他抬起头，看到站在角落里，望着他女人。
跟昨天样，她依然戴着面纱，只露出眼睛。
以前穆岩从不知道，原来女人眼，可以包含这多神色：清亮、好奇、羞怒、故作镇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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