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指挥官在教庄冲。”林婕也看着前方，“他
速度，永远快如流星……”她声音忽然
顿。
槿知没出声。
“你继续开匀速直线。”她说。
槿知照做。
只是，虽然她板眼地照林婕说做，机身总有点震颤，不如林婕开时那
平稳流畅。
槿知照做。
“第二块踏板，加速。”
槿知继续照做。
“左转。”
“右转。”
林婕性格，本身并不让她讨厌。但如果可能，槿知只希望应寒时身边，没有其他任何女人存在。
这样她才会比较舒心畅意。
银色战机缓缓驶离甲板，身旁林婕面无表情地在调试设备，动作利落果断。槿知转头，望着机舱外。
应寒时穿着军衬衣和长裤，站在甲板上，双手负在身后，抬头望着她。两人目光遥遥相触，他露出微笑。
苏、丹尼尔、庄冲整齐站在他身后。
冒犯，定能教得更好，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苏低下头吃饭不说话，丹尼尔用力点头赞同。
槿知看着萧穹衍，有点头疼。林婕抄手靠在椅子里，忽然笑
笑。
她俩还没说话，应寒时声音已经响起：“小John这个提议确不错。”侧头看着槿知，亲切道：“林婕确是最好，她教你更合适。”
槿知：“……”
“你怎连最简单直线都开不好？”林婕抬眸看着她。
槿知如实答道：“任何需要’开’东西，
都做不好。”
林婕沉默片刻，看着前方，字句地说道：“星流在帝国军校时，就已是全国机械操纵能力第三，折败无数高手，那时他才十五岁。成年后他在军队，虽未再公开展露机械操作，但许多人都认为他必定是当之无愧
……
前方是开阔水域，深黑而没有边际。她们战机，好像进入个寒冷寂静世界里。偶尔有小鱼，从身旁游过。
除下达指令，林婕几乎就没跟她说过什话。槿知当然也不会找她聊天。只不过，槿知本来就对任何需要动手操作事情，没有太多兴趣。答应应寒时来开战机，也是时好奇。开会儿，就觉得无聊起来。
这时，忽然道银光，从机翼旁高速掠过，很快就消失在前方。
槿知问：“那是什？”
槿知看他几秒钟，然后瞪他眼。
他明显怔。
槿知已转过头去，留个后脑勺给他。
战机骤然加速，滑出轨道。槿知只感觉到强大惯性朝自己袭来，整个人都贴在椅背里。然后就感觉到水阻力，前方亮起两柱灯光，她们已经进入大海里。
“右脚踩下踏板，减速。”林婕毫无感情声音响起。
看他眼，点头：“行。”
林婕低头点根烟，手搭在膝盖上，神色淡漠地看着旁，慢慢抽着。
——
直以来，谢槿知虽然拥有明确爱情信仰，但对于爱个人，到底是什感觉和心情，她也是步步才感受到。
譬如现在，她就清晰地认识到，原来自己占有欲，非常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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