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
座位是空。
她坐在他大腿上，伸手搂住他脖子。而他低下头，闭着眼睛，抱着她
直亲直亲。周围寂静无声，唯有他身后尾巴，轻轻地温柔地摇着。
白色灯光照在他头顶，他全身都被雨淋湿
，白衬衫紧贴身躯，头发也乱。显然是路追过来。
隔着百余米距离，他望着她，眼眸漆黑动人，似有暗潮涌动。
槿知心跳突然变得很快，怔怔地也望着他。
这时，渡轮徐徐开动。很快，船檐遮住她视线，看不到。
槿知又望会儿，这才转过身来，默坐阵，伸手捂住自己脸。
掏出两块钱，在窗口买张票。她随着人流，走下长长甬道，过闸门，进到停靠着渡轮里。
下雨天，渡轮上人很多，也很吵。她拣个靠窗位置，坐下来。闭上眼，长长地叹口气。
应寒时、应寒时。
StarDrift，他们敬畏地叫他星流。
可她闭上眼睁开眼，眼前都是他刚才站在路旁，望着她远离样子。
出租司机也注意到，打趣道：“呦，这又是个跟男朋友吵架啊。姑娘，你男朋友很帅啊，看着多可怜啊，早点原谅他吧。”
槿知没吭声。
“去哪儿啊？”司机问，“下雨，路可不好走，到处堵着呢。”
槿知静默片刻，答：“送
去渡轮吧。坐船过江。”
“好呐！”
：“怎
？”他很快明白：“你看到什？”
槿知却不回答。
然后应寒时就看到极少脸红她，脸竟然明显地红起来，几乎是满脸通红。
她不看他，霍地站起来，将桌上卡片往包里扔，背起来就要走：“要回家。”
应寒时有些发怔，但还是立刻站起来：“那送你。”
追什追啊，知不知道她在他书房里，看到什？
……
就是在那个房间里，同样柔和灯光下。
不知是未来哪天，哪个时刻。
风吹得桌上书页轻轻做响，卡片散满桌，却没人去管。
想回去。
她竟然很有回去找他冲动。
下意识看向闸门，上方红灯却在这时闪起来，闸门点点关闭。
她忽然怔，缓缓抬起眸。
透过闸门，长长甬道最上方，个熟悉人影站在那里。
雨下大。
槿知始终望着窗外霓虹，直至抵达江边渡轮入口。
夜色下长江，更显水面宽阔厚重。尽管已有数条长江大桥和过江隧道，渡轮这种古老方式，依旧保留着。
小时候，槿知就经常跟着母亲坐渡轮过江。
心烦意乱时，她也会来。
槿知下子转头看着他：“不许你送！”
应寒时：“……”
转眼她已打开门，快步走出去。
——
天空依旧飘着小雨，槿知刚跑出别墅不久，旁边就恰好驶来辆要出去出租车。她立刻上车，坐稳后回头，就见夜雨飘摇中，应寒时居然追出来，他站在路边，看着她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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