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数日之后,远在北京韩沉,和江城苏眠,也相继醒来。
但那不过是异曲同工阴谋与篡改而已。
韩父韩母,已经通过某些关系,对警局和韩沉昔日兄弟们施压:“难道们韩家,就不要脸面吗?那个女是连环杀人犯啊!而且已经死,韩沉既然已经失去记忆,他性格跟石头样硬样拗,为什还让他知道这些事?还有什意义?”
而昔日同僚,大多牺牲。剩下,领导引咎辞职;调职调职。猴子和大伟等人看着奄奄息韩沉,抬头不识人间韩沉。他们知道曾经那个嘴贫骄横,飞扬不可世韩公子,已经死。他们立下重誓,不对他说起那个女人。
——
等很久,就见到辆白色雪弗兰,缓缓开出来。那曾经是他最钟爱车型,没想到失忆后,他选择依然相同。
个男人,坐在驾驶位上。
他看起来,与曾经那个人,是那不同。他不再穿冰冷黑西装,而是换上浅灰色休闲外套。只是里头依然是他钟爱白衬衣。他头发剪得很短,面目清俊如雪。
他手轻搭在方向盘上,少曾经随意颓唐,多几分安静专注。副驾驶位上,甚至还放着几个文件盒,上面清晰标注着“尸检所,徐司白”字样。
他没抽烟。
是在个月后某天清晨,众人发现S和苏眠,都不见。
小屋病床上,空空如也。同消失,还有T和他枪。
“操!”L低骂句,A眼尖,拿起桌上留下纸信笺,是T笔迹,只有句话——
“那不是S想要人生。”
——
四年后,江城。
素色夜总会。
像是察觉什,他忽然抬头,往他们方向看过来。
目光交错,他又平静地、漠不关心地移开。
就像看到,是陌生人。
七人团车,远远地跟着他。
直跟他穿过小城,开过数条街道,到个宁静住宅小区里。他将车停在幢高层住宅前,他上楼。他住在10栋3单元705室,两室厅。这是远在美国“父母”,为他留下房子。他活得简单而平静。小姚是T安排在他身边助理。姚也曾经是团队小角色,大约知道他身份,但是不够确切。他会忠心守护,并且守口如瓶。在这次车祸受伤失忆前,他已经向上级提出调职申请。年后,不出意外,他就会调往江城任职。他人生即将如同预计那般发展,重新与她相遇,重新开始,干净,与他们、与罪恶无关人生。
有些事,或许冥冥中自有注定。当数日后,行人寻到K省,顺藤摸瓜,找到T藏身地。却只见他人,背着枪,独坐在屋内,在看电视。
百无聊赖肥皂剧,他吃着盒饭,看得很专注。屋内没有其他人。
A、L、R……几人,最先发问:“他醒?”
T抬头看着他们,点头:“他醒。”
这天晚上,他们几个开车,到尸检所大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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