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“哦”声,任由他替她戴上。这有纪念意义这拉风,她又想要。
戴好后,她将长发往上撸,露出脖子,又有些臭美,朝他摆几个姿势:“你看,好看吧。这丑项链,戴还是好看。”
韩沉笑笑,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,另只手拿起哨子,送到她唇边:“以后,无论发生什事,都不会离开哨声范围,直至将七人团全部绳之于法。若不在身边,你遇到危险,马上吹哨子。”
苏眠眨眨眼。
原来这才是他目。
他抬起腿,脚就踹过去,将它踹得更加七零八落。这动静太大,苏眠惊讶抬头,就见他双手插口袋里,冷着脸,转身走入书房。
“你跟它发脾气干嘛?”苏眠瞅着他背影,“它也不想被人拆啊。”
也难怪他发火。这种事是鉴证科负责,当时个熟人拍胸脯打包票,说这是国内最好保安设备,高精尖无懈可击巴拉巴拉巴拉……
过会儿,却见他又走出来,单手插在裤兜里,走到她跟前坐下。
“明天开始,陪你去宿舍住。”
7日7时7分……>
们会来。
……
苏眠站在灯下,拿着这张洁白如新信笺,动不动。
韩沉踏入家门时,看到就是这样幕。他直接走到她身后,握住她肩,将她转过来。他黑色夹克领子竖着,身上仿佛还沾染着秋夜冷意,眼睛却是沉黑无比,将她从头到尾打量番,确认无恙后,才把将她按进怀里。
确,在近距离范围,哨子是最原始也最有效报警工具。
她含着哨子,用力吹,清亮悠长声响,瞬间响彻整间屋子。也许还飘到很远很远地方。
她嘿嘿笑
“嗯。”苏眠轻声答,只是想到那张吱呀作响单人床,有点悲催。晚上两人要用什姿势睡觉?万床塌……
她正胡思乱想,韩沉却从裤兜里掏出样东西,放到她掌心里。
支小小金色哨子,挂在条银链子上。
苏眠原本眼睛亮,伸手摸摸,就有点嫌弃:“做工好粗糙啊。”
韩沉瞥她眼,径自将链扣打开:“警校毕业拿。那年2000多毕业生,就这个金哨*。低头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眠轻声说,也搂搂他腰,心中余悸仿佛才得到安抚。她将手里信笺递到韩沉面前。韩沉接过,看眼,又拿起茶几上信封,脸色始终淡淡。
——
厅里鉴证科同事很快就过来勘探现场。但是如预料般,那个自称a年轻男人,根本没留下任何痕迹指纹。小区监控录像也没有拍到他——他大概是绕过大部分摄像头。而必经路上几个摄像头,昨晚就被人毁坏。
等鉴证科同事离开时,都已经半夜三四点钟。
苏眠抄手坐在沙发里,无睡意,仔细琢磨着a说每句话。韩沉将他们送走,带上门,低头,却瞥见墙边被人拆得乱糟糟红外报警设备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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