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安静
会儿，又听他开口：“你对他还有感觉吗？”
这问题令锦曦有些意外。但到底是过去
感情，她也释怀，坦然答：“不知道。但
想，过去应该还是挺爱他。不然不会做梦还记得他对说过话。不过，都过去。”奇怪是，她竟然有跟韩沉讨论这件事心情。
然后就感觉韩沉沉默会儿，慢慢地问：“什
话？”
这就是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男人？她心头再次泛起索然无味情绪，转头看着韩沉：“你为什去见前男友？你在查？”
韩沉很淡定，不答反问：“五年前案子，你就不想弄清楚？”
锦曦微怔。
这倒是……
t留下这个疑团，直没解开。以韩沉擅长从细节发现蛛丝马迹侦查风格，自然会将她过去点点滴滴都查清楚。
她曾经以为，如果再跟赵梓旭有联络，必然会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说不定还会像在屋顶奔跑那次，丢人情绪失控。可现在真听到他声音，尽管下意识也有点紧张，感觉居然还挺平静。
这时，忽然感觉到韩沉放慢车速，目光落在她脸上，似在打量。锦曦立马坚决转身，背对着他。
“你现在好吗？”赵梓旭又问。
锦曦笑笑：“挺好。你呢？”
“也挺好。”赵梓旭嗓音里又带笑意，“儿子已经两岁。”
会儿，他打开音乐。
低缓柔和女声，回荡在车厢里。如锦曦此刻缠绵又犹疑心情。听得她心越来越软。而车里气氛，仿佛也变得更暧昧。
“先送你回宿舍？”他低声问。
锦曦依旧没看他：“……好。”
这时，她手机却响。她拿起来看，彻底愣住。
“那你有什结论？”她问。
韩沉看她眼：“还在查。”
锦曦就不再问，抬头看着前方。到底是因为赵梓旭电话，有些感慨，低声说：“本来也是想找个时间，再去见下赵梓旭。”
“不必见。他没什见价值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锦曦微愣，忽然有点想笑，但又不想对他笑。于是转头，看着天边浮云。
锦曦听着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，“哦”声说：“恭喜。”
赵梓旭又说：“昨天你男朋友路过兰州，们见面。他看着很不错，也很为你高兴。什时候能喝到你们喜酒？记得要给帖子，定到场。”
锦曦怔，转头看向韩沉。他正看着前方，神色平静。于是她含糊答：“这个……再说吧。”
赵梓旭打电话来，就是简单寒暄问候，很快就挂断。
锦曦握着电话，发会儿呆。
因为来电是“蠢货前男友赵梓旭”。
见她脸色变，韩沉也看过来：“谁电话？”
锦曦没答，盯着屏幕半晌，接起：“喂。”
“喂，小曦？”那头男声低沉而柔和，还带着浅浅笑意，“是赵梓旭。”
锦曦心突地跳，淡淡地答：“嗯，有什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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