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篆：“是啊是啊。”
韩沉笑
笑。
像是察觉到她
眼神，他抬眸看过来。
漆黑眼，仿佛还残留着下午将她从地上拖起那时，幽冷迫人。
锦曦笑笑，坦然平和。
锦曦、小篆和唠叨都是
愣，冷面却点点头，看来他听懂。
“杀手全副专业装备，定戴手套脚套，不留留下任何指纹足印。擦地面是多此举。”他说，“只有个解释：他要擦掉，是汗水。”
锦曦瞬间明白：“这说明，他在楼顶等候段时间，才会滴落不少汗水，需要擦拭。”
唠叨接口：“是是，所以受害者是选中。因为如果是随机杀人，当时是中午，楼下人来人往，他在楼顶随便开枪都能干掉几个。他却专门等这
长时间，就是为杀那两个人！”
五个人都沉默下来。
。这是否是他挑选目标标准？
不过毕竟只有两个，他们到底是被选中，还是随机、凑巧有相同特质，目前还不能轻易下结论。毕竟现在，他们这种人还挺多。
而且从经验来看，国内外绝大多数连环枪手，他们目标都是随机，不会刻意挑选。因为仅仅是狙击时快感和掌控感，就已经满足他们。所以不需要再做挑选。”
其他几人全都点头，连冷面都目露赞许。
韩沉却将手里烟往耳朵上放，摘手套，丢给小篆。
他移开目光：“现场还有个点不对——弹壳。”
唠叨接口：“是啊。
之前也在想。枪击案发生后，当地派出所接到报警赶到现场，至少也要十多分钟。他从楼顶离开到停车位们测试过，5分钟不到。他完全有时间捡弹壳，为什不捡呢？
他使用狙击枪，在国内本就很少，黑市流通也不多。有弹头和弹壳，局里十天就能给出准确报告：这些子弹是从把什样枪里射出来，使用几年，甚至产地哪里、哪年产、可能从哪些渠道购买，过去是否有类
锦曦不得不承认，韩沉再次让她感受到传统刑侦推理手法魅力所在。
她犯罪心理，是从罪犯种种行为，推断出这个人性格和特点。
而他，却是敏锐捕捉到现场每个看似无关紧要细节，寻找到逻辑漏洞；或许是块不应该被擦干净地面，或许是午夜不应该响起缕钟声，从而推断出唯准确合理解释。
她是不是应该叫他逻辑帝？
结果没想到，这次，唠叨居然跟她心有灵犀。他无比感叹地说：“老大，你简直就是逻辑帝啊！难怪数学那好！”
小篆已经可以很习惯地接住，替老大折好收起来。
锦曦心想：这北京公子哥脾性，真会使唤小弟啊。
韩沉看向她，开口：“不，他们定是被选中。”
锦曦微怔。其实她内心直觉也是倾向于被选中，但现在仅仅两个受害者，就下结论还太早。
“两处天台上狙击点，地面都被人仔细擦拭过。”他重复遍冷面之前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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