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应道。
阳光照下来，白锦曦
目光不
而她看不到是，刚才勘探脚印时，脸上只是在地上蹭
点黑，被她刚才这
擦，变成片。染在白皙细腻皮肤上，格外显眼。
韩沉笑笑，伸手过来，夹着烟尾指在她颧骨上轻轻点就走。
“这儿。”
黑色皮手套擦过她脸，微凉、柔软，有涩涩感觉。还带着淡淡烟草味。
“哦。”白锦曦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巾，用力擦擦他触碰过位置。觉得那块皮肤热热都有些微痛，将纸巾往垃圾桶里扔：“没事，会儿去洗把脸。”
韩沉靠在楼道里，低头含根烟，擦火点燃。火苗跳动，他轻吸口，然后用戴着黑手套手指夹着烟，抬眼看着她。
白锦曦开口：“情况很明显。”
随着呼吸，他鼻翼间喷出淡淡烟气：“嗯。”
“但这两个脚印，也许只能给个人定罪。”
“
们需要新证据。”他说。
人脉关系错综复杂国营老厂，从来就藏不住秘密。说不定谁是谁表哥，谁是谁发小。辗转就传出去。
于是现在，系列案件第三宗，陈离江就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。
“现在怎办？”周小篆问。
“看看再说。”
“小白！”刑警小齐跑过来，“罪犯走时候大概比较急，踩中楼梯口个小水洼，留下两枚清晰脚印。”
抬头，发现韩沉依然看着她。
“还没擦掉？”她有些惊讶。
韩沉没答，含着烟就往外走。
白锦曦转头看看天。太阳已经出来，金光点点洒在老城区轮廓上。她伸手揉揉肚子：“喂，去吃早饭吧。”
其他刑警还是半夜赶到，两人去档案馆又追捕罪犯，足足跑晚上。此刻早已饥肠辘辘。填饱肚子才能继续查案。
白锦曦想想，点点头：“马上重新梳理案情。它定存在，只是还没被们发现。”
他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被他这盯着，白锦曦有点莫名其妙：“怎？”
他抬手吸口烟，然后用尾指点点自己右边脸颊示意：“脸。”
“脸怎？”她用手背擦擦脸，好像什也没有啊。
白锦曦精神振，立马跟着他走出去。刚出大门，就见韩沉蹲在楼梯口，戴着黑色皮手套，正在与鉴定人员起观察地上脚印。
白锦曦拿副手套，也蹲过去，脸贴着地面，换不同方位去看深浅形状。韩沉被她挤几下，看她眼，站起来，没说话。
楼梯口是泥地，脚印比较深，大概踩进去半厘米，花纹清晰。白锦曦心头喜：这意味着不仅可以根据脚印长短、深度推测罪犯大致身高、体重，很可能还能提取出可疑物质，从而推断罪犯去过哪里、生活在怎样环境。甚至有可能就此确定罪犯身份。
她站起来，看向韩沉。
天就快要亮，天空呈现暗蓝色，就像笼罩着层薄纱。而薄纱之后，仿佛有光线即将喷薄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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