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珩看到蚩尤神情,心如刀绞,眼泪簌簌而下,对蚩尤说:“现在说什你都不会相信,只求你件事情,不要让哥哥死。”
蚩尤冷声说:“你忘记吗?野兽除狡诈多疑,还很凶残!人报滴血,酬他腔热血,人伤箭,还他十箭!”
蚩尤负手而立,脸冷酷,无动于衷地看着祝融要把青阳和昌意活活烧死。
阿珩边哭泣,边哀求,“蚩尤,蚩尤……”
蚩尤面无表情,充耳不闻。
是贪图权势,还是爱慕虚荣都罢,所求很少,只要你能真心对。轩辕王姬啊轩辕王姬,连自己心都能给你,河图洛书算什?你若直接开口问要,完全可以直接给你!为什要编着套又套谎言来骗?”
阿珩眼中全是泪水,“没有!”
“你究竟是个什样女人?和少昊缠绵恩爱天下皆知,人人都以为你对少昊往情深,你却转身就能和彻夜欢好,假惺惺地告诉你和少昊是虚情假意,那呢?你和又算什?是不是见少昊时,你又说和只是虚与委蛇?”
“不、不……不是。”
蚩尤拎着阿珩胳膊,逼在她脸前问:“你在身下假装娇喘呻吟时候,是不是直在想你婢女有没有顺利偷到河图洛书?”
蚩尤设置结界,后土听不到蚩尤和阿珩在说什,可看到阿珩被藤条捆着,挣扎得披头散发,满面泪痕,他不禁心下愧疚,紧咬着唇。
阿珩不停地哀求蚩尤,蚩尤却直面色冷静酷,阿珩渐渐心死,不再哀求蚩尤,只是遥望着哥哥,泪如雨下,双眼睛映照出熊熊大火,她整颗心也好似在火中,被点点烧死,人越变越空。
蚩尤看到阿珩悲痛欲绝神情,明明报复她欺骗,可是心里却没有丝痛快,甚至更加烦燥愤怒,他手招,把阿珩卷到身前,“你不是很会说花言巧语吗?现在怎也不说?难道连你对哥哥们感情也是假?”
阿珩看着他,神情凄然,字字慢慢地说:“蚩尤,如果今日你易地而处,会信你!难道几十年相识比不
阿珩泪如泉涌,拼命摇头。
蚩尤盯着她,字字地问:“为什以前跳花节,你从不答应求欢,这次却立即就答应?你老实告诉,你真没有任何目吗?”
“没有!”阿珩刚脱口而出,却又迟疑。她固然是因为喜欢蚩尤,可似乎也有点是因为父王说要宫廷医师检查她身体,她怕露出什端倪,所以才毫不迟疑地和蚩尤……但是,那也是她本来就想和蚩尤在起。
蚩尤狡猾如狐,何尝看不出阿珩眼中犹疑,心中怀疑被落实,他心头悲伤难抑,怒气冲天,猛地扔开阿珩,好似连碰她都再难以忍受。
几百年,他宁可自己受伤,都不肯接近她,怕伤到她,那小心翼翼地试探和接近,看似狡诈,实际只是因为知道自己心在她面前毫无抵抗力,可最终腔真挚全被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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