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王呵呵地笑着,佝偻着腰站起,对趴在地上蚩尤说:“今儿晚上是跳花节,你们既然凑巧来,可别忘记去看看热闹。”
阿珩看巫王走,坐到他坐过摇椅上,边摇着,边盯着蚩尤琢磨,他把河图洛书藏到哪里?
蚩尤腾身跃回摇椅上,看阿珩直盯着他。他眼中冷光内蕴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若想知道,就过来摸摸,摸遍全身不就知道?”
“呸!”阿珩脸有些烫,瞪他眼,撇过头。
阳光隔着桃花荫晒下,温度却不灼烫,让身子懒洋洋舒服,好似骨头都要融化。
唇上,示意她别吵,默默望会天空,竟然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。
阿珩只能静静地坐着,同样夜色,可在九黎却多几分安详,几分轻松,不会,她眼皮子越来越沉。这几日她先是赶着来参加四哥婚礼,又赶着去虞渊夺河图洛书,直精神紧绷,没有好好休息,此时放松,困意上来,靠着石壁就睡着。
巫师们清晨起来,正要打扫祭台,看到祭台上竟然有人。个衣衫褴褛红袍男子身体呈大字形仰躺在祭台中央,虽然在沉沉而睡,可连睡相都透着股子张狂,在他身旁不远处,个青衫少女缩靠着石壁,唇角带着点笑意,也正睡得香甜。
大巫师忙去叫巫王。巫王拄着拐杖过来看眼,笑眯眯在对大家挥手,让大家都安静地离开。
这觉睡得十分香甜,等睁开眼睛时,阿珩发现自己身上搭着条兽皮毯子,而蚩尤已经不知去向,她猛地跳起来,“蚩尤!”
祭台侧是连绵起伏大山,另侧是笔直悬崖,此时悬崖上开满各色野花,灿若五色锦缎,道白练般瀑布从崖上落下,飞溅在石头上,激荡起团又团水雾。日光映照下,弥漫雾气中有半道七彩霓虹,斜跨在洁白祭台上空。
瀑布水流入深潭后,沿着白色鹅卵石砌成水道,绕着祭台蜿蜒而过,水面上点点落花,时不时有鱼儿追着花蕊跳出水面,个摆尾,啪声又落回溪水,飞溅起点点银光。
阿珩看得出神,不知不觉中忘记河图洛书,发梢肩头落满桃花花瓣都不自知。
蚩尤侧头看着她,眼中冷厉渐渐淡,透出温柔。
他们俩
蚩尤声音懒洋洋地传来,“干什?”
阿珩探头去看,发现蚩尤和巫王正坐在桃花树下晒太阳。他下身穿条只到小腿黑色宽角裤,上身打着赤膊,肌肤被晒成健康棕褐色。
阿珩边走下祭台,边看看太阳,竟然已经偏西,不禁皱眉,暗暗埋怨自己睡得太久。
蚩尤展个懒腰,拿腔拿调地说:“哎呀,都已经快过天,连河图洛书藏在哪里都不知道!”
阿珩看不得他这个样子,脚踹到他竹椅上,把他踹翻在地,踹完才想起蚩尤就是九黎人神,这样动作落在巫王眼里简直是亵渎九黎,这老头可是神族都敬让三分毒王,忙又对巫王讨好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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