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阿珩起身时,少昊已经离去,临走前,还特意吩咐厨子做轩辕小吃给阿珩做早点。
连着半个多月,不是这个原因,就是那个原因,阿珩和少昊始终没有真正圆房。
阿珩每日天黑就提心吊胆,根本睡不好,人很快瘦下来。日夜里,她为躲避少昊,借口水土不服,早早就上榻安歇。
从商议婚期到现在,已经个来月没有休息好,竟然真迷迷糊糊睡着。少昊进屋时,看到半幅丝被都拖在地上,阿珩头青丝也半垂地榻下,他笑着摇摇头,轻轻拢起阿珩头发,想替她盖好被子,手刚挨到阿珩肩膀,阿珩立即惊醒,顺手就从枕头下抽出把匕首刺向少昊。
寒光闪过,少昊手背道血痕,鲜血滴滴答答流下。阿珩蜷缩在榻角,紧握着匕首,盯着少昊,因为苍白瘦削,两只眼睛又大又亮,显得弱不胜衣。
寒冰,只能返回高辛。”
阿珩柔声问:“你现在明白云桑当时为什那样吗?”
诺奈点点头:“想来当时炎帝已经不行,云桑神色冰冷,眼神却躲躲藏藏,只是因为不想看出她心中哀痛。不停地赶走,只是不想察觉出炎帝病重。”诺奈眼中难掩伤心,“她也未免太小瞧!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!”
阿珩说:“你错,云桑姐姐不是不信任你,而是不想你为难。如果你知道炎帝病危,这重大消息,事关天下局势、高辛安危,你是高辛将领,是少昊好友,你是该忠于高辛,还是该保护云桑?”
诺奈愣住,迟迟不能回答。阿珩说:“与其你痛苦得难以抉择,不如云桑自己承担切。这样你既未辜负她,也未辜负少昊。”
少昊边用绢帕擦去血痕,边说:“把匕首放下,若真用强,你把匕首能管什用?”
“也不是想用来伤你,只是、只是……”阿珩说不下去,把匕首扔到少昊脚下。
再这下去不是办法,少昊决定把话挑明说,他坐到榻旁,“你和都知道们婚姻意味着什,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做主。不管们父王怎想,只从们自己利益出发,你需要帮助,也需要你支持,们谁都离不开谁。不管你之前怎想,也不管你和别男子有什,可你现在已经嫁给,希望从今往后,你能做个真正大王子妃。”
“是王子妃,还是你妻子?”
少昊愣,“这有区别吗
诺奈起身向阿珩行礼,“多谢王子妃语点醒梦中人,在下告辞。”
“你去哪里?”
诺奈头也不回地说:“神农山。”
阿珩含笑凝视着诺奈匆匆远去,至少,有个温暖坚实怀抱可以让云桑姐姐嚎啕痛哭,把所有委屈和悲伤都发泄出来。转瞬间,想到自已,又不禁神色默然。
晚上,赶在少昊回来之前,阿珩早早睡,想着以少昊性子,绝不至于把她从睡梦里叫醒。果然,少昊回来时,看她已经安歇,轻手轻脚,没有打扰她丝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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