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珩向着山崖外信步而行,烈阳不知道从哪里飞来,绕着她打个转,似乎也看出她心情很低落,安静地落在她肩负膀上。
阿珩抚着烈阳说:“云桑迟早会知道炎帝病情,瑶姬姐姐死时,云桑大概以为切终于结束,所有痛苦终于爆发出来,可哪里知道……这个时候,是云桑最需要诺奈谅解时候,诺奈只要心中还关心云桑,肯定不忍心让她背负双重痛苦,定会来探望云桑。”
烈阳歪头看着她,阿珩拿出枚玉简,用灵力给诺奈写信。刚写下“炎帝病危……”耳边突然想起云桑话“王族事情永远不会简单”,她停下来独自思量。
炎帝病情关系到天下局势,牵涉到神农帝位继承,是最高机密,不要说其他国家,就是神农重臣祝融、后土他们都要隐瞒,只怕连云桑自己都不可能把炎帝病情告诉诺奈,阿珩又怎敢擅自将炎帝病情泄露给个兵权在握高辛将军?
阿珩怔怔地站着,为什会这样?如果是普通人家,父亲重病,人生最痛苦时,肯定最渴盼恋人能陪伴在自己身边,可云桑居然连告诉诺奈权利都没有。不管再痛苦,云桑都要装作若无其事,诺奈不可能知道云桑即将要经受痛楚。
低头,用手绢擦拭着眼泪。
阿珩默默坐会,说道:“姐姐,其实诺奈依旧很在乎你。”
云桑惨笑,“是自作自受,不用安慰。”
“他骂你,让你滚,其实是在保护你,和刚见到你时,不停地催捉你离开心是样。”
云桑在人情世故上远比阿珩精明,可她关心则乱,此时听到阿珩话,仍旧将信将疑,别思绪却越来越清楚。夜闯天牢虽然严重,可也不至于惊动少昊,少昊能那迅速赶来,肯定是因为诺奈,少昊肯定看出她和诺奈关系异样,所以从开始就很客气有礼。少昊袒护她不仅仅是因为轩辕妭,也许更是因为诺奈和诺奈身后羲和部。
阿珩默站半晌,把关于炎帝话语全部涂去,只从诺奈在凹凸馆内错认云桑误会讲起,详细解释切都是云桑时冲动无心之过,绝不是有意欺骗。恳请诺奈原谅云桑。
炎帝向少昊再次道谢后,命榆罔和蚩尤送少昊,榆罔和少昊并肩而行,边走边谈笑,蚩尤微微落后几步,沐槿蹦蹦跳跳地跟在蚩尤身旁,叽叽喳喳地缠着蚩尤讲讲蟠桃宴。蚩尤压根不吭声,她却早就习惯,自得其乐地自问自答。
行人出山谷,看到阿珩站在山崖边,静看着远处,只白色
云桑低着头默不作声,神情却渐渐好转。阿珩凝视着她,心中暗暗难过,云桑还不知道炎帝病,等知道后还知道要如何悲痛。
云桑抬头,纳闷地问:“你怎?为什这悲伤?”
阿珩站起来,“出去看看他们,少昊应该要告辞下山。”
云桑重重握住她手,“替谢谢少昊。”
阿珩点点头。云桑似乎还想说什,沉吟瞬,轻叹口气,放开阿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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