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阿珩低下头。
炎帝说:“蚩尤喜欢你,你想过怎办吗?”
阿珩惊慌地抬头,急急否认,“蚩尤不是认真,他就是时好玩贪新鲜。”
炎帝凝视着蚩尤,眼中有父亲般慈详和担忧,“你错,他是这世间最认真人,他喜欢就是喜欢,发自内心,没有丝杂念,真挚无比。”他们头顶正好飞过对燕子,炎帝指指说道:“它们看似轻率,只是年年求欢,从没有许诺过生世在起,可它们却终身不离不弃,你爹爹给你母亲盛大婚礼,承诺
正说着蚩尤回来,看到炎帝手里东西,皱皱眉,“要做傀儡?你还有灵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?帮你做。”
炎帝说:“想自己做。”
蚩尤说:“紫金顶比小月顶灵气充盈,你应该去紫金顶住。”
“想在这里。”
蚩尤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这老头临死才算有点意思,以前从不说想什,永远都是什黎民啊苍生啊!你看,说说‘想’也没什大不!是不是比整天惦记着天下痛快多?”
阿珩夜辗转反侧,几乎没有合眼。清晨,她起来,只觉疲惫不堪,可精神紧绷,竟然丝困意都没有。
她看到炎帝坐在廊下雕刻木头,走过去坐到炎帝对面,看着眼前慈祥老者,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维系着大荒太平人竟然就要死。
炎帝说:“昨天晚上居然在个小姑娘面前失态,真是让人见笑。”
阿珩取下鬓上驻颜花,“伯伯,是西陵嫘女儿,小字珩,娘亲叫珩儿。”
炎帝凝视她会,视线慢慢移向她手中驻颜花,阿珩娇俏笑,把驻颜花插回鬓上,“这是从湄姨那里赢来。”
炎帝巴掌笑打到蚩尤头上,“你这只泼猴!阿珩药在屋子里,去煎。”
“说多少遍?别打头!”蚩尤边嘟囔,边从屋子里拿药,蹲在泉水边煎药。
每味药先后顺序和份量都有严格要求,往日大大咧咧蚩尤格外小心专注。
阿珩凝视着蚩尤,心中有感动,也有惶恐。
炎帝笑问她:“你在想什?”
炎帝笑起来,“听说她把你关六十年,她倒还是老样子,动不动就生气。”炎帝说着话,神思怔怔,笑意淡,“最后次见她是成婚之日,没想到别就是两千多年,她可好?”
阿珩想会说:“挺好,她常常个人站在悬崖边看落日,哦,对!她还喜欢做傀儡,很多宫女都是傀儡人。”
炎帝专注地雕刻着木鸟,“她傀儡术还是和你娘教她,她直想要只会唱歌木鸟,那时候她灵力做不出来,总是央求和阿嫘帮她做。”
阿珩怕勾起往事,不敢再谈,转移话题,问:“蚩尤呢?”
炎帝说:“他直在各个山头忙碌,布置什阵法,猜他是想借天势地气为续命。蚩尤他虽然没有学过天阵法,可他天生对五行灵气感觉敏锐,布阵破阵自有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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