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人可喜欢打鱼?”
“很喜欢,直夸赞好吃。”
“那是你做得好。”
两个人彼此搂着,向山上走去。
阿珩忍不住笑起来,眺望远处大山想,男儿就如那青杠木,女儿就如那百角藤,木护藤来藤缠树,风风雨雨两相伴,永永远远不分离。
“啊,那就好。”
九黎人善于酿酒,他们酿造酒嘎浓烈甘醇,让阿珩享用顿异常丰盛晚餐。
交谈中,阿珩知道米朵年龄已经很大,早该出嫁,可老人儿媳因为生病,常年躺着,家里事情全靠米朵操持,所以她迟迟没有出嫁。
米朵把自己房间让给阿珩住,那是家中最好屋子。
阿珩已经感受到九黎族人待客之道,他们总是尽力把最好给客人,所以她没推辞地接受。
只只凹凸起伏玄鸟纹饰,正是高辛王室徽记,阿珩记起自己身份,心中凛,看向巫王,“你要帮他?第次帮他,被囚六十年,第二次帮他,背叛大哥。”她举起剑,“这剑是未婚夫所铸,他铸造技艺非常好,蚩尤伤口肯定不容易愈合;这把剑是大哥贴身佩剑,是大哥亲手把剑插入蚩尤胸口。”
巫王面色发白,呆呆地看着阿珩,阿珩问:“你现在还要帮忙吗?”
巫王立即摇头,阿珩说:“很好。”她拍拍阿獙,阿獙载着她飞上天空,祭台四周风铃又开始叮叮当当地响。
阿珩听着风铃声,有些失神,她在玉山时,屋檐下挂风铃和这些风铃模样,那漫长六十年回想起来,似乎唯色彩就是蚩尤书信。
她边摸着阿獙头,边对阿獙说:“大荒人暗中把九黎族巫王叫做毒王,他定能救蚩尤,又不懂医术,留下也帮不上忙。对吧,阿獙?”
隔壁房间里传来咳嗽声、喝水声。
德瓦大爷竟然醒着!他知道孙女去和男人私会?
阿珩有微微困惑,也有淡淡释然。男欢女爱本就是天地间最自然事情,只不过在这里保留本来样子。
不知道为什,她眼前浮现出蚩尤身影,蚩尤就是在这般山水中长大吗?他可会打渔?他也会唱那样嘹亮深情山歌
不洗漱后,阿珩坐在竹台上晾头发。
黛青色天空上,挂着弯淡淡新月。晚风从山上吹来,带着草木清香,不远处溪水潺潺流淌,叮叮咚咚,就像是首天然曲子。
个男子从山下上来,坐在溪边大石上,吹起竹笛。
竹楼门吱声拉开,米朵轻快地跑向溪边,不会,阿珩看到溪水边两个人抱在起。
对话声隐约可辨。
没有人回答她,她所需要说服不过是自己。
阿珩回到德瓦寨时,德瓦爷爷和米朵才吃完晚饭没多久。
阿珩说:“来吃饭。”
米朵高兴地去热饭菜,德瓦爷爷笑呵呵地说:“明天和寨主说声,再带你去蚩尤寨。”
“不用,事情解决,不用去蚩尤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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