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母脸上笑容敛去,已经几千年,没有神、更没有妖敢未经邀请上门,“是谁擅闯玉山禁地?”王母威严声音直入云宵,在天空中如春雷般波又波轰鸣出去,震得整个天地都好似在颤动。
各族侍者们不堪忍受,捂着耳朵痛苦地倒在地上,大家这才真正理解玉山可怕。
“晚辈高辛少昊,冒昧求见玉山王母。”
凤鸣般清朗声音,若微风吹流云,细雨打新荷,自然而然,无声而来,看似平和得无痕迹,却让所有滚在地上侍者都觉得心头缓,痛苦尽去。
千九百年前,少昊独自逼退神农十万大军,功成后却拂衣而去,不居功、不自傲,由于年代久远,人族知半解,神族却仍清二楚,没有人不知道少昊。
西陵珩冷冷地说:“你既然如此有能耐,六十年前为什不如此做?”
蚩尤笑着没回答,“谢谢你送衣袍。”
“那是拜托四哥买,你要谢就谢四哥去。”西陵珩瞪他眼,闭上眼睛。
蚩尤说:“你睡吧,待会要敲晕你时,就不叫你。”
这话真是怎听怎别扭,西陵珩实在不知道该回答他什。蚩尤轻弹下手指,绑住西陵珩手腕植物从翠绿嫩叶中抽出个个洁白花骨朵,开出朵朵小小白花,发出幽幽清香,催她入眠。
心甘情愿。”
西陵珩瞪他眼,脸颊羞红,“你既然、既然不是……干嘛要深夜闯入房间?”
“要带你走。”
西陵珩不解,蚩尤说:“不是说已经不耐烦给你写信吗?既然不想写信,自然就要把你带下玉山。”
“可是还有六十年刑罚。”
“少昊”二字充满魔力,为睹他风彩,连已经在半山腰车舆都停止前进,整个玉山都
西陵珩在花香中沉睡过去。
西陵珩醒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榻上,在个白璧鎏金玉辇中。
她虽然知道蚩尤肯定下过禁制,还是收敛气息后,才悄悄掀开车帘,向外面看。
大部分部族已经由宫女送着下山,只有三大神族由王母亲自相送,此时正站在大殿前话别。
王母和神农族、高辛族、轩辕族道别后,众神正要启程,天空忽然传来几声清脆鸟鸣,就好似有人敲门,惊破玉山平静。
“以为你早就无法忍受,你难道在玉山住上瘾?”
“当然不是,可是……”
“你怎老是有这多可是?就算你们神族命长,可也不是这浪费,难道你不怀念山下自由自在日子吗?”
西陵珩沉默会问道:“阿獙和烈阳怎办?“
“和他们说好,让他们先帮你打掩护,等们下山,烈阳会带着阿獙来找们。”蚩尤抚着阿珩头发,“阿珩,不管你答应不答应,都已经决定,会敲晕你,把你藏到车队里,等和王母告辞后就带你下山。即使日后出事,也是蚩尤做,和你西陵珩没有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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