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楚地问:“霍去病在你心中很重要,比……比任何人都重要,对吗?”
扭转身子擦泪,没有回答他问题。
九爷在身后道:“玉儿,别哭,定把霍去病还给你,给五天时间配制解药,如果五天后,还没有拿出解药,你怎做都帮你。”他语声平缓淡漠,没有夹杂丝感情起伏,竟像临刑前,已经心死囚犯。
嘴唇动下,想要说话,却个字说不出来。他低着头,拄着拐杖向外行去:“通知赵破奴将军,准许出入军营,再给个清静地方,配制解药过程需要绝对安静和心静,你不要来打扰,有结果自会找你。”
他因为扮作老头,所以刻意佝偻着腰,
先陛下不会放他,陛下对他爱才到不惜违背大汉律法,宁可自己千秋名声被后世指责也要包庇他射杀李敢事情,怎可能轻易让他辞官?再则,朝堂内有心要他死人绝不会因为他辞官就放弃,还有他和卫氏之间,只要他在日,就脱不去干系。事先不告诉你原因是霍去病觉得你肯定不会同意他以身试毒,即使他觉得万无失。”
九爷指着其中个随来仆人:“他叫塍引,是依耐国死囚,许他家人重金,他答应任由处置。”九爷说句听不懂话,塍引立即把罩着全身黑袍脱去:“玉儿你看他身形。”
“和去病有七八分像,如果再穿上衣服,不看脸面和皮肤,可以以假乱真。”
“下毒在临死前全身皮肤会变黑,面目五官开始溃烂,七日瘟也有这个效果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设计这个计策,从去病请求到酒泉来,就步步诱导卫伉,利用卫伉性格完美地推动计谋发展,同时他又是最有力见证人。”说到此处,想着近几日发生幕幕,脑中电光闪,切变得分明,“可是你们聪明反被聪明误,兔子急还会蹬鹰,何况出身尊贵卫伉?人家无意间利用你们计划,策划场完美暗杀。”
立即起身向外行去:“去找卫伉拿解药。”
“玉儿!”九爷喝住,“他不会给你。他若承认就是以下犯上,肯定是死罪。陛下对卫氏正苦于找不到机会打击,这个千载难逢,既能加深霍去病和卫青矛盾,又能打击卫氏机会,他绝不会放过,定赐死卫伉。既然横竖都是死,卫伉绝对不会承认。何况这药是西域秘药,般根本就不会有解药。”
“不信逼迫不出来任何消息。”
“玉儿,这是军营,虽然霍去病是大将军,可卫伉是卫青长子,这军中有半人本就支持他,另外半人虽然心向霍去病,可如果你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想用酷刑逼迫,定会激起兵变。到时僵持不下,解药拿不到,还会耽误时间,们只有六日。”
惧怕哀恸愤怒诸般情绪混杂,猛地转身朝他叫道:“你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怎办?怎办……”说着眼泪没有忍住,已是汩汩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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