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想不出来在这种情形下，该什
样子才是正常，所以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金玉，从此后，霍嬗在宫中
日，你就不能真正去笑。你要日日为他担心。这孩子和他父亲样，极投陛下
缘，如今是陛下心头宝，可没人敢对他怎样，只是小孩子都容易出状况，今天摔跤，明天掉到池塘里，胳膊腿出
事情都有可能。到时候，陛下即使再气，也顶多是杀照顾不周宫人。”
如果不是她，也许就能嫁给去病；如果不是她，刘彻不见得真会把孩子带进宫抚养；如果不是她，不必出此下策，冒着失去所爱人危险，去鬼门关外走圈；九爷在那几天受煎熬和痛楚，也全是因为她，还有现在去病自责难过……
她笑得太过得意，太过忘形，这刻她不像那个行事步步为营李妍，她只是个被宫廷扭曲，对命运满心怨恨，迁怒到女人。如果过得痛苦，那她对不曾得到过平凡女子幸福不甘就会淡很多。
心头对她直积怨骤然爆发，个闪身已经立在她面前，手掐在她脖子上。
子，握惯缰绳弓箭手满是笨拙小心翼翼，孩子哇哇大哭起来，乳母赶忙接过孩子哄着，卫皇后体谅地看眼们，对乳母吩咐：“先抱嬗儿下去。”又对们道：“等你们心情平静些，再让你们单独去看看嬗儿。陛下对嬗儿比对据儿都疼，所幸据儿也极宠弟弟，否则本宫还真怕据儿会嫉妒陛下偏爱呢！”
席话说得满庭笑声，众人艳羡不已，有人夸着太子仁厚，有人立即向卫少儿恭贺，卫少儿露几分得意，矜持地笑着。和霍去病却都沉默地坐着。
李妍嘴角弯弯，露出个满意笑。
皇后见和去病如此，命宫人带们去探望孩子。
乳母向们行礼，压着声音说：“刚刚睡着。”
五指用力，李妍脸色转白，咳嗽起来，她却依旧笑着：“忘你身武功呢！可这里不是草原大漠，任由你纵横！你敢吗？后果你承担得起吗？”
原来不只是她疯，也快要被逼疯。
深深吸气又吸气，缓缓松开手，笑着向她行礼：“还望娘娘原谅民女时冲动。”
伸手
霍嬗嘴里吸吮着自己大拇指，时不时“咂吧”声，睡得十分香甜。霍去病席地坐下，面手中缓缓摇着摇篮，面静静凝视着孩子。不管切多尊贵，都抹杀不他孩子是人质事实。
去病低声说：“这屋子里放再多黄金玉器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，他想要只是母亲怀抱。”
看到去病如此，心中难受得像堵块大石，再难按捺，正想着告诉他实情，扫眼察视四周时，却瞥到李妍在窗外望着们，看看到她，她眉毛扬，含着笑向摇摇头，姗姗离去。
看去病仍只盯着孩子出神，轻轻追出去。
李妍好似预料到会去找她，正在僻静处等候。还未开口，她就笑问：“滋味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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