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“咣当”声被大力推开,霍去病大步冲进院子,视线在和卫少儿脸上扫圈,
红姑却没有立即走,看会儿,方道:“小玉,宫里事情已经听说二,霍将军为什不肯接受陛下赐给他府邸,还说什‘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’?们听,虽然很是景仰他志气,可匈奴哪里能那快杀光?难道只要匈奴存在日,他就不娶妻生子吗?卫青大将军已经有三个儿子,妻子都已经换过两位,还有位是公主,可也没见卫青大将军就不能上沙场打匈奴。”
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话,就看见心砚满脸委屈地带着个中年美妇走进院子。中年美妇微含着丝笑,看向:“你就是金玉吧?红姑迟迟未出来,怕你不肯见,就自作主张。”
忙上前,恭敬地行礼:“怠慢您,本就想请您到这边说话,比较清静。”红姑和心砚都向卫少儿行礼,静静退出。
卫少儿随意打量屋子圈,敛去笑意:“不想拐弯抹角,就直话直说。若有什让姑娘不舒服地方,请多多包涵。”
微微笑着点点头,个人分量足够重时,自然令他人说话时存敬重和小心,在这长安城中,不过介孤女,不包涵也得包涵,不如做到面上大方。
“公孙敖曾对说,你行事不知轻重,个狐媚子而已,去病在军中行事不检点,你不但不劝,反倒笑看,听心中也很不舒服,虽然没有指望去病娶个多贤德女子,可至少要知道行事谨慎,懂得进退,朝中对去病多有骂声,个做母亲听很难受。问过皇后娘娘意思,出意料,娘娘竟然很是偏帮你,再叮嘱们不许为难你。能让妹妹看上人,应该不尽是公孙敖所想那样。所以今日来,只是作为个母亲,想心平气和地和你说几句。”卫少儿面说话,面察看着神情。
欠身行礼:“夫人请讲,金玉洗耳恭听。”
她面上忽闪过几丝黯然:“去病身世,你应该都知道。既然当年做,也不怕提,未嫁人就生下他,他出生不久,他父亲就娶别人,去病是半跟在他舅父身边长大。其实去病心中直很想要个正常家,可你如今让他……”她苦笑着摇摇头:“所谓‘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’,这些已经不是孝顺不孝顺事情,长安城中二十岁男子有几个还膝下犹空?金玉,今日来,只是作为去病母亲,请你再仔细考虑下。如果……”她盯着道:“如果你能离开去病,感激不尽。”
沉默地盯着地面,如果是别人,可以不管对方说什都置之不理。可这个女子是去病母亲,没有她就没有去病,是他母亲在这里殷殷请求离去,心寸寸地抽痛,可面上更不敢丝毫泄露。
卫少儿等半晌,看依旧只是垂头立着:“金玉,也曾年少轻狂过,不是不懂你们,可是人总是要学会向现实低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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