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贪玩心思,惹来这多麻烦。”
霍去病轻抚着脸颊,笑道:“对不起是才对,夫人要玩,没有护好驾,反倒让夫人受惊。等把匈奴赶出漠南,把漠南全部变成大汉天下,你以后爱怎玩,都不会有人惊扰。”
猛地抓住他手,用力咬下去,他龇牙咧嘴地呼痛,悻悻地道:“不许你再叫夫人。”
他想想道:“那就叫娘子?”作势要再咬,他忙道:“玉儿,叫玉儿。”瞪他眼,脸靠在他手上笑起来,笑声未断,眼泪却哗啦啦地流下来。
他言未发,只轻柔地顺着头发。
喃喃道:“去病,你应该知道於单是谁吧?阿爹是他先生,不是阿爹亲生女儿,是被他从狼群中捡回去,当时还不乐意……第次见伊稚斜时,他……”
第次讲述自己过去,说到高兴时,依旧会傻傻地笑,说到伤心处,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。
自从初闻阿爹死讯,大哭过场后,直再没有为过去掉过眼泪。总怕自己不够坚强,怕眼泪落,好不容易凝聚勇气就会全部消失,装作自己再不伤心地生活。今日却不再怕,毫不顾忌地笑着、哭着,只因为知道有他在,切伤痛都是过去,不管发生什,他都会在身边。
絮絮讲述声中,究竟什时候睡过去,也完全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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