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去抢,他握住手:“回答个问题,就给你喝,你可有些喜欢?”
霍去病眼睛眨不眨地盯着,歪着脑袋,想半晌:“不知道。”
霍去病长叹口气:“那你以前看难过时可有不舍?今天有没有担心过?”
拼命点头:“到现在还不愿意见槐花,见它心里就难过。害怕你被匈奴伤着,匆匆赶夜路。”
他带着几分苦涩笑起来:“你心里有。”说着拿起酒囊只是灌酒:“月牙泉边你明明都走远,为什要回头?回头看到时,你知不知道你脸红?你为什脸会红?你若心里没有惦记着,为何在歌舞坊内特意为留座位?你不开心时,想着法子逗你笑,可但凡不开心时,你不也是想着法子让移开心思吗?当日因为司马迁那些文人评价不开心时,向不与拉扯你,不惜扯着袖子说话,明是戏谑,其实却只是为让笑,前段日子,你本来因为强留下你,满脑子在转鬼主意,说到父亲事时,察觉到不开心,却立即门心思地要把话题转开,啰里啰唆地只说闲话。玉儿,只是错次,晚步,如果长安城内……”
酒囊说:“块儿走吧!”
霍去病帐篷搭在背阴处,因为顾及,特意命他人帐篷离开段距离。
人未到帐篷,步子已经开始发软,霍去病欲扶,推开他手,自己却是踉跄欲倒,他不顾挣扎,强抱起入帐篷。
黑暗中,脑子似乎派清明,过往事情都清二楚地慢慢浮现,可又似乎很是糊涂,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所思所想,越不想想起事情,反倒越发清晰,心里难受无比。
霍去病摸索着点亮灯,凑到身边看,重重叹口气,拿帕子替擦泪:“还在为小谦小淘李诚难受吗?”
笑指着他脸说:“你要醉,你脸好红,像猴子屁股。”
他笑着摇头:“你才是真醉,不醉哪里能会儿哭会儿笑?”
又是摇头又是摆手:“没有醉,心里很清醒。”
望着他手中酒囊:“想喝,好久好久没有喝马奶酒,小时候偷喝过次,觉得真难喝。”
“现在
拽着他袖子只是掉眼泪:“阿爹走,九爷他怎都不肯要,现在小淘小谦也走,狼兄已经有自己妻子和女儿,只剩个。”
霍去病手僵瞬,手拿起酒囊大喝几口,手抹去眼角泪:“胡说!怎只剩你个?会陪着你。”
鼻子囔囔,随手扯起他袖子擤把鼻子,望着他问:“你为何要对花费那多心思?”
霍去病看着自己袖子,无奈地摇摇头,拽开手,把帕子塞到手中,脱下外袍:“你是真傻假傻?虽然没有明说过,难道你直不明白想娶你吗?”
探着手去拿酒囊,霍去病把夺过:“不许再喝。”说着自己却喝好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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