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脚步,侧头看着李妍解释道:“当日救冠军侯时,并不知道他身份,长安城再见全是意外,你那天晚上碰到们也是个意外,和他之间什都没有。”
李妍浅浅笑着:“你和他没什?但他肯定和你有些什。霍去病是什脾气?眼睛长在额头顶上人,可他看你时,那双眼睛乖乖地长在原处。”
无奈地道:“毕竟算是他救命恩人,他总得对客气几分,再说他怎看人,可管不。”
李妍盯着眼睛道:“听说你给二哥请师傅,还找伴学人。你手中虽没有方茹卖身契,但方茹对你心存感激,你不发话,她日不能说离开,而大哥就等着她,还有公主,李……”李妍顿下,字字道:“们每个人似乎都是你棋子,金玉,你究竟想要什?”
沉默未语,想要什?其实想要最简单不过,比所有人想象都简单,非权力非富贵非名声,只想和九爷在起。如果九爷肯离开长安,随时可以扔下这里切。可他似乎不行,那也只能选择留下,尽力,做株树,帮他分担些风雨,而不是朵花,躲在他树冠下芬芳,只能看着他独自抵抗风雨。也许如花朵般娇艳纯洁才是女人最动人样子,可宁愿做株既不娇艳也不芬芳树,至少可以分担些许他肩头重担。
眼……”话还未说完就懊恼地去掩嘴,这不是肉肥猪跑进屠户家—自找死路吗?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霍去病斜斜靠着栏杆,睇着,似笑非笑。被他看得心慌,故作镇定地仰头看向天空:“那颗呢?”
他轻声而笑:“你脸红。”
“现在是夏天,热,行不行?”
………
李妍面扇着扇子,面优雅地走着:“你用歌舞影响着长安城,你坊中不断推陈出新发髻梳法、衣服修饰,引得长安城中贵妇纷纷效仿。据说你和红姑专门开收费高昂雅居,只接待王侯贵戚母亲夫人小姐。看在外人眼里,你不过是经营着歌舞坊而已,可你既然说过是你知己,也不能辜负你赞誉。毛毛细雨看着不可怕,但如果连着下上年半载,恐怕比次洪涝更可怕。不是每个儿子都会听母亲话,也不是每个夫君都会听夫人话,可十个里面有两个,已经很不得。而且女人最是嘴碎,
良辰美景,赏星乐事,两人细碎声音,在满天繁星下隐隐飘荡,星星闪烁间仿佛在偷笑。
岸下芙蓉,岸上美人,芙蓉如面,面如芙蓉,人面芙蓉相交映,看得有些眼晕。
“你可看到后宫这些女子?每个都是花般容貌,在想陛下看到这多女子费尽心机只为让他多看眼,究竟是种幸福,还是种疲惫?”李妍轻扇着手中美人团扇,淡漠地说。
“只要你是最美那朵花就行,别人可懒得探究。”笑道。
李妍扶着手,边走边说:“希望你这话说得出自真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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