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轻轻咳嗽声:“你最近歌舞坊生意扩张得很快,还听下头人说你做娼妓坊
天照几步跑到他身旁,推着他往外走:“昨天刚到香料你还没有验收完,这事缓不得……”
谨言声音从院外传来:“没有呀!你不是说……你别捂……啊?什……蓝田?哦!”几声后谨言声音已完全不可闻,只听到天照说:“九爷,那些没眷抄完旧账明天再接着弄,今日还有些事情急着办,先回去。”说完只听到脚步飞快,不会儿院外已经静悄悄。
心中七上八下,甜蜜中带着尴尬,不知道说些什。九爷仿佛未发生任何事情,推着轮椅进屋子:“湘妃竹笛子已经做好,纹理自然雅致,再雕刻装饰反倒画蛇添足,也就偷回懒,你看看可满意?”
伸手接过笛子:“可不懂这些,你若说好那肯定就是好。”
九爷笑道:“你园子里住着位名满天下宫廷乐师,多少人想拜师都不可得,你不趁着机会向他讨教二?”
”
九爷看眼天照问:“秦力几时得罪你?”
天照满脸愁苦,哀求地望着。支支吾吾半晌,自己却不好意思说出缘由,只能无赖地道:“得罪不需要理由,反正就是得罪。”
九爷走到轮椅旁坐下,天照忙拧帕子来,九爷擦擦额头汗道:“罚他给你做个月车夫,由着你处置。”
得意地笑看向天照,九爷又来句:“大哥、二哥、三哥最近也是太闲,看蓝田那边玉石场倒是挺需要个人长期驻守在那里看管,三哥觉得谁去比较好?”
提起李延年,不禁想起李广利,眉头皱皱。
九爷问:“怎?”
叹口气:“想到李广利此人,只能感叹‘龙生九子,个个不同’。”
九爷笑说:“你操心太多,若真烦把他轰出去也就完事。”
浅笑未语,事情不是那简单。
天照脸越发垮下来,满面诚恳地对九爷道:“大嫂刚生个儿子,大哥喜得步都不愿离开。二哥为照顾大哥,把大哥手头事情接部分过来做,也忙得分不开身。最近正打算把长安城所有生意历年来账务清查遍。再加上们还要教导小风、小雨他们,天地可鉴,日月作证,山河为誓,其实们真不闲!”
手扶着九爷轮椅背,低头闷笑,九爷轻叹:“听上去确好像不闲。”
天照忙道:“确实不闲!们只是极其,极其,极其偶尔在起饮次茶、聊个天、听个故事而已,以后再不会发生此类事情,们肯定忙得连说话时间都没有。”
头先光顾着乐,竟然没有听出九爷话外话,这会子天照话说完,猛然明白九爷已经猜到天照他们干些什,心里透着些羞、透着些喜、透着些甜,静静地立在九爷身旁。
谨言大跨步地奔进院子,看到立即脸上个灿烂笑,阴阳怪气地道:“玉儿怎也在?来看九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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