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稚斜为什来长安?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吗?还是有其他目?是否世事总难如人意?在以为已经彻底抛开过往切时,竟然在抬眼灯火阑珊处再次望见他。阿爹,答应过你绝不会去找伊稚斜,会努力忘记匈奴,也到汉朝,可他为什出现在汉朝街道上?
“如果你愿意告诉,不问你也会说。如果只是你想尘封过去,你可以永远不解释,只认识所认识金玉。”霍去病蹲在地上也帮寻找。
心中震,抬眼看向他,他却只是低头仔细四处查看:“这里有枚。”他刚要伸手拿,立即道:“不要用手。”
从怀里掏出绢帕,小心地拿起铁刺,细看后,心中确定果然是目达朵,看来她过得很好,这些年过去,早已不是当年,她却性子依旧。
“言不合就出手伤人,居然还浸毒?”霍去病脸色铁青地盯着铁刺。
摇摇头,有些宠溺地说:“不是毒,她最喜欢捣乱,这上面只是些让人麻痒药,不过真中,虽没有性命之忧,可也够你痒得心慌意乱。”
霍去病眼中有疑惑:“没有男子这无聊,是个女子?难怪说话声音听着有些怪。”
点点头。
霍去病送到园子后欲告辞离去,踌躇地望着他,却实难开口。他等会儿,见仍不发言,温和地说:“你放心吧!那个男子气度不凡,随从也都不似般人,他们肯定不是普通胡商,但不会派人追查他们身份。”感激地向他行礼,转身要进门,他又叫住,柔声说:“如果有什事情记得来找,长安城里你不是孤身人。”
他漆黑双眼中盛着暖意,凝视他半晌,慌乱心似乎平复很多,用力点点头。他粲然而笑:“好好睡觉。”目送着他背影远去,直到消失看不见时,才关门回屋。
夜色已深,却难有睡意,拥着被子,盯着灯,只看烛泪滴滴,似乎滴滴全烫落在心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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