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地说：“可以
吧？你得让想想待会儿见公主说什
……”正在上下打量
红姑
声惊叫，指着耳朵喝道：“摘下来！”
摸下耳朵，上面戴着个小小银环，立即听话地拿下来。红姑在她妆奁里翻弄会儿，取出副沉甸甸金络索。看来还得加句“耳中双络索”。
红姑亲自替戴好
却觉得她面目狰狞，吸着冷气道：“快点儿吧！杀人不过头点地，你们这哪里是梳头，简直堪列为酷刑。”
红姑道：“去请客人们都回去，顺便命人打扫屋子，换过纱帐，点好熏香。”说着就要出去。忙示意王媪停下：“你打算如何和客人说？”
红姑道：“这有何不好说，就说公主来，来替们宣扬名声，二来任他是谁也不敢有异议。”
道：“不好，你找个妥当托词把他们打发走，这次钱全部退给他们，然后再答应他们下次来园子，应费用全免。”
红姑皱下眉头，道：“舍不得小钱，挣不到大钱。公主威势们自然要借助，但不能如此借助，有些仗势欺人，传到公主耳中不是好事。”
笑看着她问：“你去过西域吗？似乎很喜欢样子。”
李妍嫣然笑道：“倒是想去，可是没有。只是从小听爹爹讲过很多关于西域故事。”
红姑满脸又是喜色又是焦虑地飞奔进来，笑嘲道：“最注重仪容人今日怎如此不顾形象？被你训过婢女该偷笑。”
红姑道：“现在没工夫和你计较，平阳公主家奴刚来过，吩咐们小心准备，公主会儿要来。”
“哦”声，无所谓地说：“怎准备，要们都到门口跪着迎接吗？口中三呼‘千岁，千岁，千千岁’?”
红姑笑道：“好！都听你。”
临走时，她又对王媪道：“仔细梳，去去就回。”
个梳头王媪和三个婢女，花顿饭时间才替梳好发髻，又服侍穿红姑拿出衣服。
“长裙连理带，广袖合欢襦。乌发蓝田玉，云鬓玳瑁簪。雪臂金花钏，玉腕双跳脱。秀足珍珠履……”
口中喃喃自语着。也许确是小家子气，已经被珠光宝气熏得头晕目眩，红姑说什就是什，怀疑她是否把自己全副家当都放在身上。
红姑拽着站起：“你快点儿起来，已经命婢女准备衣服首饰，赶紧装扮起来。”
被红姑强行拖着向外急速行去，只能扭着头对李妍道：“你回去请李师傅也准备下。”李妍眼睛亮。
看着台面上摊开堆首饰，叫道：“需要用假发髻吗？再加上这些金金银银玉玉，还走得动路吗？”
红姑理都不理，吩咐园子里专管梳头王媪拿出全副身手替梳头。王媪拿着篦子蘸榆树刨花水先替顺头发，束束绷得紧紧，疼痛处，眼睛眉毛皱成团。
王媪慈眉善目地解释道：“紧着刮出发髻才油光水滑，纹丝不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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