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妍面色变幻不定，忽握住
手，盯着低声道：“你之间明人不说暗话，从猜测到你歌舞意图时，你也肯定明白所要，需要你助
臂之力。”
虽没有将手抽脱，可也没有回应她，只微微笑着道：“即使没有帮助，凭借你智慧和美貌，你也能得到你要东西。”
李妍看
会儿，浅笑着放开手，端起酒仰脖子又是杯。她脸颊带着酒晕，泛出桃花般娇艳，真正丽色无双。她秋水双瞳却没有往日波光潋滟，只是潭沉寂。韶华如花，容貌倾国，可她却娇颜不展，愁思满腹。
方茹柔软声音：“玉娘，可以进来吗？”语气是征询意思，行动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，话音刚落，方茹已经推门而进。
叹道：“红姑还找多少说客？”
听到推门声音，身形未动，依旧盯着正在抄录《孙子兵法》发呆。
李妍将壶酒放在面前：“你还打算在屋子里闷多久？”
搁下毛笔看着她道：“红姑请你来？”
李妍垂目斟酒：“就是她不让来，也要自己来问个明白。你把们兄妹安置到园子中，总不是让们白吃白喝吧？”说着将酒杯推给，“喝点儿吗？这个东西会让你忘记些愁苦。”
将酒杯推回给她：“只是暂时麻痹而已，酒醒后切还要继续。”
没想到红姑在外笑道：“烦到你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为止。”
道：“你进来，索性大家坐在起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李妍在方茹进门刹那已经戴上面纱，低头静静地坐在角落。方茹和红姑并肩坐在对面。面收起案上竹简，面道：“红姑，吴爷应该和你说，石舫已经不要们。”
红姑笑嘻嘻地道：“不知道这
说，你会不会恼，反正这话是不敢当着吴爷面说。吴爷掌管歌舞坊，石舫这次全都放手，说是为筹集银钱做什药草生意，只要在定时间内交够钱，就都可
李妍摇摇头，笑着举起酒杯饮而尽：“你不懂它好处，它能让你不是你，让你心变得无负担，轻飘飘，虽然只是暂时，可总比没有好。”
没有吭声，拿起案上茶杯，抿口。李妍面慢慢啜着酒，面道：“你有何打算？”
捧着茶碗，出会儿神，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原本是想替石舫扭转逐步没落局面，可突然发现原来没有人需要这样做，只是自己相情愿。李妍，是不是做错？”
“金玉，如此愚蠢话你也问得出？人生不管做什都如逆水行舟，没有平稳，也不会允许你原地踏步，如果你不奋力划桨，那只能被急流推后。即使落玉坊想守着份不好不差生意做，守得住吗？天香坊咄咄逼人，背后肯定也有官家势力，石舫不少歌舞坊都被它挤垮和买走，你甘心有朝日拜倒于它脚下吗？”
意味深长地笑道：“你到长安日子不长，事情倒知道得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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