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姑哆嗦下,低头回道:“她是从外地来,三个月前进园子。”
吴爷看向问:“红姑说可是真话?”
想红姑除最重要点没有说以外,其余倒都是真话,遂回道:“是真话。”
吴爷又仔细看几眼,喃喃自语道:“应该错不,模样、时间、身份都贴合。”侧头对红姑吩咐:“舫主找半个月人估摸着就是她。究竟所为何事,不是舫主身边人,不知道,也不敢妄自揣摩。你自
榻上,摆好菜肴,行酒令喝酒。众人或因为高兴,或因为难过,个个喝起酒来都有些拼命,连向郁郁寡欢、不甚合群方茹也是逢酒必干,毫不推辞。
本就没有酒量,喝又是后劲极足高梁酒,三五杯下肚,已经脚软头晕,稀里糊涂地爬到榻里侧胡乱躺下,等略微清醒时,只觉气闷得难受,睁眼看,原来方茹头靠在胸上正睡得香,竟然把当枕头。
环顾四周,个个都七倒八歪地睡着,你压着腿,靠着你背,被子也是半盖半不盖,幸亏屋子烧得暖和,倒是冻不着,满屋狼藉中竟透出股安详。轻轻地把方茹头抬起,塞个枕头给她,自己闭眼又呼呼大睡起来。
刚有些迷糊,忽听得外面有嚷嚷声,不会儿已经有人来拍门,众位姑娘都是嘟囔声,扯扯被子就又自顾睡去。红姑却立即跳下炕,朝笑笑,示意继续睡,自己抹抹头发,披上袄子,快步走出屋子。
理好衣裙,下炕到窗边向外看。红姑正向老少两个男子行礼。年纪大男子神情倨傲,只是微点下头。年少问着红姑什话,隐隐约约听到什“……女子……长相……三个月前……舫主……”看不清红姑神情,但感觉她好像有些惊恐。说着,那两个男子举步向里行来,红姑欲拦,却又畏惧地缩手,快跑着过来,面叫道:“都起来!快些起来!”
炕上姑娘懒懒地翻着身,几个醉酒醉得轻,软着身子爬起来,脸迷惘地四处看着,几个醉得沉依旧躺着。看形势不太对,忙去推她们:“赶紧起来,事情有些不对呢!”众人这才纷纷清醒过来。
红姑挑起帘子,那两个男子前后地进来,眼光在屋子内姑娘脸上个个仔细打量着。坊内歌唱得最好双双姐,显然认得来人,向来带着几分冷淡矜持她竟然微笑着向两人行礼:“大年初就有贵客来临,看来今年们园子应该凡事顺利,双儿这里给吴爷拜年,祝爷身体康健。”
吴爷紧绷着脸微微缓和下,又立即绷起来,向双双姐微点下头,眼光依旧逐个儿打量着。
直躲在墙角,当吴爷打量到时,微笑着向他敛衽礼,他却神色立变,紧盯着不放。他面细看着,面问红姑:“她是从哪里来?什时候进园子?”
红姑脸色惨白,犹豫着没有说话,吴爷喝道:“这时候你还不说实话?是真不想要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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