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单笑说:“父王说明年可以娶妻,问右贤王女儿可好。想和父王说,让你做王妃。”
摇头道:“不做,等再长高点儿,功夫再好些时,要去游览天下,到各处玩。况且单于和阿爹都肯定不会答应你娶,你是太子,将来要做单于,右贤王女儿才和你般配。”
於单勒住马,半抱着下马:“父王那里可以求情。你嫁给,就是匈奴将来阏氏,想到哪里玩都可以,没有人会管你,也不会有人敢逼迫你背书。”
笑着反问:“可是你娘亲没有到处玩呀!看她很少笑,似乎不怎快乐。汉人书上早写,就是贵为国君,依旧不能为所欲为。”
於单不屑地说:“那是他们蠢,可不会受制于人。”
下,敛笑意,凝视着眼睛好会儿,突然俯在耳边低声道:“因为你眼睛。”他凝视着时,极其专注,仿佛些被他藏在心里东西慢慢渗出,会聚到眼中,浓得化不开,却看不懂。
眼睛?疑惑地摸摸自己眼睛,凝神想会儿,还是点儿都不明白,不过压在心中块大石却已落下,咧着嘴呵呵笑起来。只要不是因为阿爹就好,只想别人因为而对好。
心中酸,脸俯在膝盖上轻轻叹口气。傻玉谨,为什要到事后才明白,伊稚斜既然当日能哄着王妃开心,怎就不可以哄你这个小姑娘呢?於单话也许全部都对,只是没有听进去,而阿爹也误信伊稚斜。原来,看着冲动於单才是们中间最清醒人。於单,於单……月儿即将坠落,篝火渐弱,发着耀眼红光,却没什热度,像於单带去掏鸟窝那天夕阳。
《尚书》、《春秋》、《国策》、《孙子兵法》……惊恐地想,难道要辈子背下去?阿爹究竟有多少册书要背?干吗要整天背这些国家怎争斗、臣子怎玩弄权谋?
“玉谨。”於单在帐篷外向招手。把竹册往地上砸,蹿出帐篷:“们去哪里玩?”问完后,才想起又忘向他行礼,匆匆敷衍着补个礼。
摇头笑道:“左谷蠡王爷笨吗?可他也和说过,人生在世总免不个忍字,夸赞汉人讲话有道理呢!”
於单气得瞪眼,低着头快步而行:“伊稚斜,伊稚斜,哼!”
朝着他背影做个鬼脸,蹦跳地跟在他身后:“他是你小王叔,你即使是太子,也不可以直接
於单敲脑袋下:“们没有汉人那多礼节,别跟着先生学成个傻女人。”
回打他拳:“你娘亲可是汉人,她也是傻女人吗?”
於单牵着手,边跑边道:“她既然嫁给父王,早就是匈奴人。”
於单拉上马,两人共用骥:“先生怎还不肯让你学骑马?”
“头两年老是逃跑,怎可能让学骑马?你还帮阿爹追过呢!现在大概觉得不会也无所谓,有那时间不如多看看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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