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唇笑着点点头,两人手拉着手飞跑起来。迎着风,大声说:“你为什不喜欢伊稚斜呢?要不然,们可以起去捉兔子。”
於单冷笑着说:“只要他不想吃羊头,自然可以和他起玩。”
刚想说伊稚斜当然可以不要吃羊头肉,忽然想起狼群捕获猎物后,都是让狼王吃第口,羊头是不是也只有人王才能吃呢?伊稚斜真不想吃羊头顶那片肉吗?已经到嘴边话被吞回去……
那年,十岁。因为个羊头,开始第次认真思索阿爹每日叫背诵文章,也第次审视单于、伊稚斜和於单,开始约略明白他们虽然是最亲亲人,可是他们也很有可能成为汉人书中描写骨肉相残敌人。
心事重重地走到帐篷旁,耳边响起於单说话,迟疑着没有进去。
。
大概是场中唯没有笑人,难受地靠在阿爹身旁看着眼前似懂非懂幕。如果不是鲁莽冲动,伊稚斜不用在这多人面前弯下他膝盖,低下他头,跪年龄比他小、辈分比他低、个子没他高於单。
阿爹笑着拍拍脸颊,小声道:“乖女儿,别哭丧着脸,笑笑。有懊恼工夫,不如审视下所犯错误,杜绝以后再犯。用心琢磨下你做错什,再琢磨下王爷为何要这做。背着《国策》权谋术,却还做出这样举动,看来真是教女失败,也要审视下自己。”
晚宴之后,就被阿爹禁足,他要好好反思。
不会骑马,不能去远处玩。能不理会阿爹约束,愿意带出去玩两个人,个因为闯祸,不敢去见他,个却生气,不来见,只能个人在营地附近晃悠。
伊稚斜王妃梳好头后,侧头笑问伊稚斜:“王爷,这个发髻是跟阏氏新学,梳得可好?”
正在看书伊稚斜抬头没有表情地看着王妃发髻,王妃脸上笑容渐褪,正忐忑不安间,伊稚斜随手折朵摆在案头花,起身走到王妃身旁,把花簪在她发侧,手搭在王妃肩头,含笑道:“如此才不辜负你娇颜。”王妃脸颊晕红,抬头笑瞅伊稚斜眼,身子软软地靠在
转到湖边时,看到於单在湖边饮马,鼻子里哼声,自顾到湖另边玩水。於单瞪半晌,只装作没看见。於单叫:“你不会游水,别离湖那近,小心掉进去。”
往前又走两三步,小心地试探着水可深,能不能继续走。於单冲过来,揪着衣领子,把拽离湖边。怒道:“你自己不会游水,胆子小,可不怕。”
於单气笑道:“明明该生气,你倒是脾气大得不得。”
想起当日事情,心里也确有几分不好意思。於单选去敬献羊头,没有奉给单于,却奉给伊稚斜。结果既开罪单于,又给伊稚斜惹麻烦。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於单笑拉起手道:“如果不生气,们找个地方玩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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