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想会儿,忽然喜:“等於单做单于,阏氏是不是可以嫁给你?”
阿爹凝视着湖面,缓缓摇摇头:“等於单做单于,就带你回中原,你既是女儿,就是汉人,自然不能在匈奴处长待,只教你写汉字读汉书,不肯让你学匈奴文字也就是这个原因。她……她会做太后,於单是个善良孝顺孩子,她会过得很好。”
纳闷地问:“为什不娶阏氏?你不想娶她吗?匈奴可没有汉人那多规矩,匈奴阏氏可以再嫁呀!”
“时错过,就是生错过,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没有回头机会。”阿爹近乎自言自语,摇摇他胳膊:“为什不可以回头?”
“等们回到中原,你长大时再来问。”阿爹
?该从大处说,还是从小处说?”他虽然在笑,可却听得有些害怕,往他身边靠靠,头埋在他膝盖上。
“从国家民族大义来说,因为当年汉朝打不过匈奴,为百姓安宁,少死人,皇家就要和匈奴和亲,却又舍不得自己女儿,所以从臣子女儿中选容貌秀丽、才德出众者封为公主,嫁给匈奴。从们自己说,胆小怯懦,不敢抗旨带着她流亡天涯,她也不能弃父母于不顾,所以她只能做单于妻子。若单于待她好,即使匈奴野蛮落后,不知礼仪,那也罢,可单于却是个不懂赏花人。她哭只是因为对自己命运无奈。太子生气是想多,因为他毕竟是匈奴人,很多事情无法体谅,无法明白她母亲痛苦。”阿爹轻叹声,“如果们再晚生几年,赶上当今皇帝亲政,也许切都会不样。”
觉得这话似乎听着耳熟,想好会儿,才想起两年前伊稚斜定亲那天,他在山坡上感叹自己没有早生几年,不能和汉朝皇帝争长短,只能看着汉朝西扩。个汉朝皇帝居然让阿爹和伊稚斜个想晚生,个想早生。
阿爹看凝神思索,问道:“听懂吗?”
“半半,你讲皇帝、单于,大汉、匈奴事情听懂,可还是不懂於单为什那生气,回头再慢慢琢磨,会劝於单不要生气。阿爹,你让背那些书册,是不是不想让只做花?”
“嗯,没有找人教你纺线织布、裁衣刺绣,也没有教给你煮饭洒扫,也不知道对不对。所有这些东西,她都会,但她却在受欺负,朝堂上可以尽力帮於单争取利益,后宫之事却有心无力。”
摇摇阿爹胳膊,仰头看着他道:“不做娇柔花,要做高大树,不会让人欺负。”
阿爹揉揉头发:“你性子确不像,可正因为你这个性子,才更要你心思机敏,体察人心,能谋善断,否则只是味好强,受不他人气,却又保护不自己,那可真是不如把你丢回狼群中。”
低声嘟囔道:“谁又想做人?”
阿爹笑道:“又在腹诽,你现在已经是人,再回不到过去,就安心努力地做人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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