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说:“君无戏言!”
颛顼皱着眉头,说道:“怎觉得又被你带进沟里呢?”
“惩罚就是——罚今晚坐着睡觉。好,谁都不许再反悔!”小夭手脚麻利地把文卷塞到抽屉里,迅速地把挂在车顶上明珠灯拿下合上,车厢内陷入黑暗。
虽然他又被小夭给骗,可颛顼心里没有恼,只有甜,他把条薄毯子搭在小夭身上,自己躺下休息。
“小夭,唱首歌吧!”
用过晚饭后,颛顼又接见几位当地驻军将领,和他们谈半个时辰左右。直到天色黑透,颛顼才带着小夭乘云辇返回神农山。小夭知道他这次为她耽误不少事,所以只能趁着晚上睡觉时间赶路。
颛顼云辇是特别定做,为速度,并不大,平日里就他人乘坐,即使晚上赶路时,躺倒睡觉也还宽裕,可现在加上小夭,两个人都睡,就有些挤。颛顼让小夭休息:“你睡吧,恰好要看点东西,困时,靠着车厢眯会儿就好。”
小夭劈手夺过他手里文卷:“你躺下睡觉,坐着就能睡。”
颛顼伸手要文卷:“给!你怎老是和扭着干呢?听话,乖乖睡觉。”
“你明日回到神农山,还有堆事情要忙,回去躺倒就能睡,所以你该听话。”
中绝大部分才只能想想,永远不敢付诸行动。
颛顼走回案前坐下,拿起沓文书,边翻看,边说:“你去和苗莆他们玩会儿,还有事情要处理,等全部处理完,们就回神农山。”
小夭看着颛顼,时没有动,他前几日熬得太狠,即使休息整夜,眼眶下仍有青影,看着很憔悴,可从睁眼到现在,他直没有闲过。
颛顼抬头:“怎?”
“哥哥,……”小夭声音有点哽咽,她转过身,背对着颛顼,说道:“现在只有你,你定要好好!”
小夭哼唱起那些伴随她和颛顼长大古老歌谣
颛顼把脸板起来,本正经地说:“真有事要做,你可别闹,让你睡你就睡,别事少瞎操心。”
小夭问:“这次私自溜出神农山,你就不给点处罚?”
颛顼失笑:“你想处罚你?你倒是提醒,确要罚你!你想怎罚呢?”刚听闻她偷偷溜走时,不是没气得想要好好收拾她顿,可真发现她消失不见时,他唯祈求就是她平安归来。等她回来,他只有高兴、后怕和自责,哪里不舍得罚她?
小夭用手指比个点点手势:“点点处罚,可不可以?”
颛顼故作为难地想想,说:“好,就罚点点。”
颛顼说:“会!”
小夭匆匆向外行去,颛顼叫声传来:“小夭!”
小夭停住步子,因为眼中都是泪,她没有回头。
颛顼凝视着她背影说:“直都守在你身后,不管什时候,只要你愿意回来,就会看到。”
小夭擦去眼角小,微微点下头,掀开帘子,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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