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半日,小夭看到大海中个小岛,正是那日她和苗莆驾驭天马逃出来时停落岛屿。
天马尸体仍在,残碎身躯静卧在荒草中,地鲜血已经变成黑红色血污。个人也不怕脏,就坐在黑红血污中,呆呆地看着不远处大海。他衣服上都是泥污和乱草,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。他头发散乱,满脸胡子拉碴,几乎看不出他本来面貌。
小夭不敢相信地走
“不能动,他在身上嗅来嗅去。”
小夭明白过来,如果要解释清楚来龙去脉,势必会牵扯出邶,小夭不想提起邶,直接命令道:“左耳不是故意,他只是好奇纳闷,在靠着气味判断,绝不是轻薄你,不许你再介意此事。左耳以后会跟着,你不要欺负他!”
她能有胆子欺负他?苗莆狠狠瞪着左耳,不说话,她是颛顼训练暗卫,早见惯各种杀人方法,可看到左耳徒手撕裂两匹天马时,还是被惊住,她毫不怀疑,左耳杀人时,也会采用最直接、最血腥方式。
个多时辰后,他们碰到艘在搜寻小夭船。
潇潇恰在船上,看到小夭完好无损,她腿软,跌跪在甲板上,小夭忙上前,扶着她坐下,看她面色憔悴,抱歉地说:“让你受累!”
道是相柳杀那只信天翁妖。如果有人问起,你就说带着苗莆回到船上时,发现信天翁妖要杀人是,你杀信天翁妖,救。”
左耳点下头,
小夭不担心左耳会露馅,左耳既简单质朴,又狡诈凶残。他不是不会撒谎,只是认为没有那个必要。
清晨,小夭将直昏睡苗莆唤醒。
连睡几日几夜,苗莆身上伤已经好大半,她看到小夭还活着,喜极而泣。小夭正劝慰,她又看到左耳,怒吼声,就冲出去。
潇潇说:“奴婢受点累没什,陛下昼夜担忧小姐,不肯吃、不肯睡……小姐赶紧随奴婢回去见陛下。”
小夭对左耳说:“先走步,你随着船,晚点就能到。”她又叮嘱苗莆:“左耳刚到,人生地不熟,你照顾下他。”
苗莆翻白眼:“他出手,全是最恶毒招式,谁敢招惹他?”
小夭知道她也就是嘴巴上恶毒,笑拍拍她脑袋,对左耳说:“苗莆心软嘴硬,她说什,你别理会,跟牢她就行!”
潇潇驱策坐骑,带小夭赶去见黑帝。
小夭大叫:“自己人!自已人!”
苗莆不是没听到,但她太恼左耳,并没有停手,依旧攻向左耳。左耳没有还手,苗莆两掌结结实实地打到他身上,苗莆居然还想打,小夭严厉地说:“苗莆,住手!”
苗莆这才停下,小夭厉声说:“说是自己人,你干什?就算他打败你,那是你技不如人,也不能迁怒到想杀他。”
苗莆又是羞恼又是委屈,含着眼泪说:“打他不是因为他打败,而是……他轻薄!”
左耳会轻薄姑娘?小夭十分好奇,兴致勃勃地问:“他怎轻薄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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