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个女人逼得生两个儿子后,还想分开,可见串子犯不小错,但对与错、是与非,可时而论,也可世而论。显然过世,到要盖棺论定时,桑甜儿觉得当时没有做错。小夭问道:“人只能看到时,看不到世,如何才能知道时决定,纵使时难受,却世不后悔?”
桑甜儿道:“你这问题别说回答不,只怕连那些活几百年神族也回答不。人这辈子不就像走荒路样吗?谁都没走过,只能深脚、浅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。有人走荒路风景美,有人走荒路风景差点,但不管什样风景,路途上都会有悬崖、有歧路、有野兽,说不定踏错步,会跌大跟头,说不定时没看清,会走上岔路……正因为是荒山行路,路途坎坷、危机四伏,所以人人都想找个伴,多双眼睛,多双手,彼此照看着,你提醒有陷阱,提醒你有岔路,遇到悬崖,扶持着绕过,碰到野兽,起打跑……两个人跌跌撞撞、磕磕绊绊,辈子就这过来。
小夭默默不语。
桑甜儿好似想起过往之事,眯着眼睛,也默默发呆。阵孩童笑叫声惊醒桑甜儿,她看向她和串子重孙子,笑道:“这辈子哭过笑过,值!”
小夭从没有想到站在生命尽头桑甜儿是这般从容满足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触摸到死亡,她显得非常睿智剔透。
”
老婆婆愣愣,眼中闪过黯然,说道:“自从家串子过世后,很久没听到人叫这个名字。你怎知道叫桑甜儿?”
小夭说:“……听镇上老人偶然提过次。”
桑甜儿笑起来:“肯定又是在背后念叨本是个娼妓,不配过上好日子,可偏偏和串子过辈子,生四个儿子个闺女,现在有十个孙子、八个孙女,三个重孙子。”
“老木、麻子、春桃她们……”
桑甜儿对小夭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姑娘,定要记住,想要得到什,定要相信那东西存在。你自己都拒绝相信,怎
“都走,只剩个。”
小夭沉默良久,问道:“老木……他走时可好?”
“老木虽没亲生儿子,可麻子和串子把他当亲爹,为他养老送终,不比亲生儿子差,和春桃也是好儿媳妇,伺候着老木含笑离去。”
小夭微微地笑,她逃避着不去过问,开不是不关心,而是太关心,知道他们安安稳稳辈子,终于释然,小夭问桑甜儿:“串子有没有嫌弃过你?你有没有委屈过?这辈子,你可有过后悔?”
桑甜儿觉得小姑娘问话很奇怪,可从第眼看到她,桑甜儿就生好感,莫名齐妙,难以解释,就是想和她亲近,桑甜儿道:“又不是娼妓和恩客,只见蜜糖、不见油盐,过日子怎可能没个磕磕绊绊?生两个儿子后,都差点和串子闹得真分开,但禁不住串子求饶认错,终是凑合着继续过,待回过头,却庆幸当时没赌那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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