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道：“
只是来吃饭
，出
这个门，就全忘。”
离戎昶放下心来，听着从屋内传出呓语，神情有些伤感，叹道：“大伯不是坏人，反倒是太好人，所以……他无法遗忘。”
小夭忽而意识到，离戎昶刚才
直说，其实是相柳，他知道防风邶是相柳？
那璟现在肯定也知道邶是相柳。
小夭看看璟，又看看邶，对邶说：“你吃完吗？吃完们就走吧！”
游根直下土百尺，枯荣暗抱忠臣魂。
问忠臣为何死？元是神农不降士。
白骨沉埋战血深，翠光潋滟腥风起。
山南雨暗蝴蝶飞，山北雨冷麒麟悲。
寸心摇摇为谁道？道傍可许愁人知？
防风邶啜着酒，淡淡道：“他说是实话，本来就不是适合女人跟男人，你不是也知道吗？”
小夭看着防风邶，说不出话来。
独臂老头盯着小夭，突然问道：“你是轩辕王姬女儿？”
小夭对独臂老头勉强笑笑：“是。”
“你爹是……”
犯，成婚后，你多省心！你找个没犯过错男人，难保他成婚后不会犯错，到时你更闹心！”
小夭问：“你说完没有？”
离戎昶说：“没有！”
小夭扭过头，给防风邶倒酒，表明压根儿不想听。
离戎昶说：“你不喜欢青丘那对母子，大不就在轵邑安家，让璟陪你长住轵邑，和你说句老实话，防风邶日子都是有今夕没明朝，纵是犯错经也比防风邶强……”
小夭和邶走出门，昶追出来，叫道
……
注释：摘自王冕《劲草行》，有修改
小夭怔怔地听着，想起泣血夕阳，相柳身白衣，从焚烧尸体火光中，冉冉走到她面前。
离戎昶头痛地嚷：“大伯，你别发酒疯！”
老头依旧昂头高歌，离戎昶把老头推进屋中，几分紧张地对小夭说：“老头酒量浅，还喜欢喝酒，发酒疯，就喜欢乱唱些听来歌谣……他只胳膊没，条腿只能勉强走路，早已是废人……”
刚才离戎昶已经说她是高辛王姬，独臂老头没听见吗？小夭有点奇怪地说：“高辛俊帝。”
独臂老头定定地看会儿小夭，仰头喝尽碗中酒，竟高声悲歌起来：
中原地古多劲草，节如箭竹花如稻。
白露洒叶珠离离，十月霜风吹不倒。
萎萎不到王孙门，青青不盖谗佞坟。
小夭砰声，把酒碗重重搁在案上，盯着离戎昶说：“已经定亲，未婚夫不是他，所以——拜托你、麻顾你，别不停地踩人家！”
“什
？”离戎昶愣下，怒问道：“是作？谁敢抢兄弟女人？去他谈谈！他若不退婚，就打断他腿……”
小夭挤出个笑，冷冷地说：“赤水丰隆，你去他谈吧！”
“丰隆……”离戎昶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你，你……是丰隆未婚妻？你是高辛王姬，颛顼妹妹？”
小夭狠狠瞪昶眼，对防风邶说：“你对他倒是好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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