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说道:“告诉哥哥,离开几天。”
待天马飞离轵邑,相柳换白雕。
小夭坐在白雕背上,看着相柳,觉得恍若隔世。
她问道:“你不把头发颜色变回去吗?”
相柳
匹天马小跑着过来,相柳跃到马上:“走吗?”
小夭拾起头,看着相柳:“去哪里?”
“去海上。”
小夭犹豫,这里不是清水镇,大海距离中原很遥远。
相柳并未催促小夭,手拉缰绳,眺望着天际。天马也不敢出声,在原地轻轻地踩踏着马蹄。
小夭听到他后半句话,立即精神振,问道:“身体上九分疼痛,到你身上只有分,可心上疼痛,是不是有几分,你就有几分?”
相柳坦率地说:“是!你心有几分痛,心就有几分痛,那又如何?难道你打算用这个对付?”
小夭颓然,是啊!肉体疼痛可以自己刺伤自己,但,伤心和开心却做不得假。
相柳突然说:“有时会做杀手。”
小夭不解地看着相柳,相柳缓缓说:“只要你付钱,可以帮你把防风意映和她孩子都杀。”
离开,却又迟迟没有动。
防风邶提着酒壶,向小夭走来。
小夭转身,不疾不徐地走着,防风邶随在她身旁,喧闹声渐渐消失在他们身后。
老远就闻到丁香花香气,小夭寻香而去,看到几株丁香树,花开得正繁密,草地上落几数紫蕊。
小夭盘腿坐到草地上,防风邶倚着丁香树而战,喝着酒。
小夭再无法压制自己骨血里对海阔天空渴望,猛地站起来:“们去海上。”
相柳回头,凝视着小夭,伸出手。
小夭握住他手,攀上天马背。
天马好似也感觉到可以出发,激动地昂头嘶鸣。相柳抖下缰绳,天马腾空而起。
苗莆从暗处冲出来,焦急地叫:“王姬!”
小夭苦笑:“你这可真是个馊主意!”
相柳似真似假地说:“你以后别闹心痛,再给添麻烦,说不定就决定把你杀!”
小夭不满:“当年又不是强迫着你种蛊。”
“当年,知道你很没用,肯定会时常受伤,但没想到你这没用,连自己心都保不住。”
小夭张张嘴,好似想辩驳,却什都没说出来,没精打采地低下头,好似株枯萎向日葵。
小夭看着他,他笑看着小夭。小夭不说话,他似乎也没说话打算。
终是小夭先开口:“你去参加Z和意映婚礼?”
“再浪荡不羁,小妹和涂山族长婚礼总还是要去。”
“心里难受,你都有感觉?”小夭脸色发红,说不清是羞是恼。心之所以被深藏在身体内,就是因为人心里情感,不管是伤心还是欢喜,都是种很私密感觉。可现在,她心在相柳面前变得赤·裸裸,她觉得自己像是脱衣服,在任凭相柳浏览。
相柳轻声笑起来:“你要是怕什都被感觉到,就别自己瞎折腾自己,你别心痛,也好过些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