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顼笑起来,“小夭,你怨恨那两个侍女吗?如果不是她们说不该说话,你压根儿不用颠沛流离两百多年。”
“不,如果没有那两百多年,不会是现在。如果在父王身边平平安安地长大,也许会很幸福,可喜欢现在
黄帝漱完口、擦干净手后,好似不经意地把块桑叶形状小玉牌放到颛顼面前,“朝云峰本就属于你奶奶,这峰上从草木到整座宫殿都出自她手,守护朝云峰第代侍卫也是她亲手训练。虽住在这里,但有自己侍卫,朝云峰侍卫直闲置着,既然你回来,他们以后就听你调遣。”
颛顼给黄帝磕头,把玉牌小心地收起来。
黄帝看他依旧喜怒不显、从容镇定,丝满意从眼中闪而逝。
黄帝说:“累,你们下去吧。”
颛顼和小夭行礼,告退。
心搭进自己真心,岂不麻烦?”
黄帝愣下,小夭看着黄帝,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样,淡淡地说:“外祖母真很喜欢过你。”
黄帝盯着小夭,好似眼中又怒意,“怎可擅议长辈?”
小夭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这人爱说话,外祖父若不喜欢听,就当没听见,反正你们装聋作哑本事都是流。”
黄帝盯小夭会儿,叹口气,“你竟然是这个性子,和你娘、你外祖母截然相反。”
两人走远,小夭低声问颛顼,“哥哥,你是真想回来陪伴照顾外祖父?”
颛顼点下头。
小夭不解地说:“你不怨他吗?可是有些怨他,所以刚才直拿话刺他。”
颛顼问道:“也许因为是男人,能理解他很多做法,处在他位置,他没有错。他选择是伤害不少人,甚至包括祖母、爹娘、姑姑、你和,但他成就更多人幸福。人们只看到他是创建轩辕、打败神农、统中原伟大帝王,却看不到他所做牺牲和他所承受痛苦。你知道吗?就在刚才他和下棋时,知道他背上旧疾在剧痛,可是他丝毫不显,每步落子都没有受到影响,依旧保持着最敏锐反应、最凌厉杀气。这样男人,即使他不是爷爷,也会敬重,而他是爷爷,所以不仅仅是敬重,还有敬爱。”
小夭叹气,“只能说,做他子民是幸福,做他亲人时痛苦,而你这个怪胎,他对你不闻不问,任由四个舅舅对你屡下杀手,你却依旧觉得他值得你敬爱。”
小夭嘻嘻笑起来,对黄帝做个鬼脸,“像她们有什好呢?不过是便宜男人,苦自己!”
黄帝无奈,搁下棋子,对颛顼说:“不下,你饿吗?”
颛顼恭敬地站起,扶着黄帝起来,“爷爷,久坐后先活动下,再进食。”
祖孙两人在庭院内慢慢地走着,小夭倚在窗边,不禁想起娘和外祖母,那时娘也常常搀扶着外祖母在庭院内圈圈散步。
颛顼搀扶着黄帝走几圈后,才扶着黄帝坐下,用些糕点,喝点淡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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