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眼中浮出隐隐泪花,点下头,“好!”
夭笑瞅着颛顼,反问道:“某人连命都不要地跳进海里,玩得可好?”
颛顼不在意地说:“如果只是羲和部个普通子弟,她再意动,也不过是逗着玩。不动心,是不知好歹,动心,是痴心妄想,反正都是她解闷乐子,现在她想玩真,那就拭目以待呗!”
小夭困惑地问:“你们男人是如何判断出个女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呢?即使是真心,有如何知道这真心是哪种真心呢?要知道真心也分很多种,有真心要点波折没有;有真心能经历八十难,八十难就不行;有真心只能共贫贱;有真心只能共富贵;有真心平时看不到,大难时却显;有真心平时相敬相护,大难时却飞鸟各投林。这世间很多白头到老男女,其实并不见得是真心意、坚不可摧,只是没有碰到考验罢。”
颛顼笑起来,“你这串子话绕得脑袋都疼。你要问具体如何判断,也没什可说,不过是感觉罢。颗冷心、双冷眼,经历得多,自然看得分明。”
小夭问:“万看错呢?万错把只能经历八十难真心,看作百折不变、千险不改呢?”
颛顼温柔地说:“保证不会犯错方法你知道,就是颗冷心。”
小夭笑皱皱鼻子,“以为你有什好方法呢!”
“没有,想就连咱们那位精明冷静到让人恐惧祖父也没有法子真正看透人心。”
小夭无奈地淡笑,“轩辕黄帝!”
颛顼说:“奶奶、爹娘、姑姑,还有大伯和二伯墓已经太多年没有人祭拜,也不知道荒凉成什样子。明年,姑姑忌日,要站在朝云峰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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