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撇撇嘴,满脸不屑,却不停地打量着岸边停着船。
岸边停着不少船,小六很有经验,眼扫过,根据船布置就能看出船家是什性子人。她挑艘打扫得干干净净船,和船家夫妇讲好价格,又让船家去买两坛烈酒和点蔬菜瓜果。
四人上船,颛顼和阿念坐在旁,看着小六忙碌。
海棠不好意思什都不做,想帮忙,小六嫌她添乱,把她赶回阿念身边。小六问船家借渔网,站在船尾,仔细地看着,差不多时,她把网撒下去。待收网时,网里捕几条鱼、小桶河虾,还有几只螃蟹。
小六把烈酒倒入小桶,把河虾浸泡起来,放到旁,挑三条肉质鲜嫩鳊鱼留下,让船娘帮忙杀,别鱼送给船娘。小六从身上掏出些药草状东西,把杀好鱼腌制起来。
好坏,只觉船造型很别致,前窄后宽,像朵还未打开花骨朵,估计定造这艘船船主是个女孩子。
阿念却见过不少好船,嗤声讥笑道:“赤水氏船也不过尔尔。”
个穿紫色衣衫少女扭过头,走过来几步,盯着阿念,“你觉得这船哪里不好?”少女肤色白皙,双水灵灵杏眼,眼角微微上翘,看人时,不笑也妩媚暗生。
阿念打量那女子眼,指着船侃侃而谈:“这船造来显然是讨个女子欢心,可模样不伦不类,究竟是朵什花呢?既然不能速度与外形兼顾,那不如索性只选择其中个,赤水氏造这艘船两者都想要,结果却是两者都未占住。”
紫衣少女冷冷地说:“你想要还没有!”
阿念还惦记着小六刚才说
阿念气得想反驳,紫衣少女却没给她机会,直接从岸上飞跃而下,站在新船上,还不屑地回头盯阿念眼。
阿念明白,紫衣女子就是这船主人,更不屑地冷哼:“破船条,有什可得意?”
时候不早,颛顼和阿念、小六商量到哪里去吃晚饭。
三人都不想回驿馆,小六提议乘船去游湖,砸吧着嘴巴说道:“河上居住船民们很懂得烹制河鲜,也不用特意找什饭馆,们租艘干净船,问船夫借用下渔网,捞些河鲜,直接让船娘在船上做,烤鱼太普通,都不用提。把河蚌剖开,放在炭火上连着壳烤,喷点酒,撒点芥菜子粉,鲜中带着微辣,吃个还想再吃个。还有河虾,先用烈酒浸泡活虾,虾把酒吃到肚子里,虽然醉,却还活着。把石板烧到滚烫,直接把醉虾倒上去,河虾噼里啪啦蹦着,烈酒醇香味和河虾鲜味扑鼻而来,待虾壳煎烤得红中发金,拔去虾头轻轻咬口,唇齿间又鲜又香、又嫩又滑……”小六说着简直要口水下来,阿念也觉得馋虫直动。
颛顼心中滋味很是复杂,现在说来有趣,可这分从艰难生活中凝聚出有趣,却必要尝过十分苦。他面上未显,反倒敲小六脑门子下,取笑小六:“你个没出息东西,除吃再无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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