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木迷迷糊糊地醒来,“你们……怎下就醉?”
小六嘿嘿地笑,“谁叫你喝得那急?下次喝酒时,先吃点菜,对,你明日再去赎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让你去,你就去。”
回春馆里,平时看似老木做主,可旦小六真正发话,老木却是言听计从。
“串子想娶桑甜儿,想麻烦你通融下。”
轩不说话。
小六诚恳地说:“知道也许有些交浅言深,但这是串子终身大事,所以只能厚着脸皮相求。”
“六哥怎认为能帮上忙?”
“不知道你和阿念真实身份,但肯定你们来历不般,说老实话,也出于好奇,去探查过,还不小心被你抓住,只要轩哥愿意,定能帮上忙。”小六已经谄媚地开始叫轩哥。
小六笑眯眯地对它们说:“看什看?看出丑啊?可没出丑,这是用小换大,至少下次见那魔头,他不会想捏死……”
天还未亮,十七寻过来,小六在堆断裂树枝中,蜷缩这身子酣睡,身狼狈,嘴角却噙着笑。
十七蹲下,小心翼翼地摘下他头脸上干草哭叶。小六脖子上有两个齿痕,隔着衣领,半隐半露。暗红痕,勾勒出隐约唇形。
小六眼皮微微颤,“十七?”他睁开眼睛,对十七无赖地笑:“又走不。”
十七背起,小六温顺地伏在他背上。
,眼睛里闪着贼溜溜光,“不用你帮,去求另个人帮忙。”
白雕毛球飞来,绕着树打转,相柳轻飘飘地跃起,落在雕背上,“这就是你正事?”
“呃……串子亲事很重要……啊—”
小六坐树枝被砍断,小六跌下。
噼噼啪啪,身体和树枝不停地撞击,虽然缓解下坠速度,同时也把小六撞得吐血。
第二日,老木收拾整齐,去东槐街赎人,老·鸨竟然接受老木价格,条
轩瞅十七样,说:“和阿念只想安静地过日子。”
“是,是,明白,以后绝不会再去打扰你们。”
轩盯着小六,小六敛笑容。“在清水镇上二十多年,就是。”
轩起身离去,”和喜酒时,记得请。”
小六眉开眼笑,“好,好!”
小六休息三天,待拄着拐杖能走时,他让老木做些菜,请轩来喝酒。
轩如约而至,小六热情地给所有人都倒酒,老木和串子喝两碗,身子往后翻,昏睡过去。
轩微笑地看着小六,十七安静地坐在旁。
小六对轩说:“请你来,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请讲。”
砰—小六终于直挺挺地砸在地上,溅起团烟尘。
毛球乐不可支,在低空盘旋着,嘲笑小六。相柳立在雕背上,微笑着说:“你充其量就是那颗任人随便吃蛇蛋!”
毛球呼啸而上,相柳离开。
小六缓半晌,才强撑着坐起来,可头也晕,眼也花,脚痛得根本走不。
被惊醒松鼠探头探脑地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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