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摇
下头。
“你是高辛
细作吗？”
十七摇下头。
小六笑道：“那你可以进山，跟着吧。”
十七把小六背上筐子拿过去背上，手里提着小六装零食小竹篓子。
老木想着确是这个理，他打半辈子仗，别说九命相柳，比九命再低好几级军官也没见过。
他放下心来，叮嘱小六
切小心，能去地方就去，不许进入地方千万不要进。如果挖不到灵草，回来后再想办法。
小六怕麻子和串子阻拦，没告诉他们，准备好后，天还没亮就出发。
哼着小曲，啃着鸡爪子，小六走着走着，突然觉得不对，回头看，十七无声无息地跟在他身后。
小六挥挥手，“你怎
跟着出来？
要去山里挖草药，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不屑，“和你起吃饭，和你说话，直陪伴你，你为什还想要娶媳妇？”
“因为媳妇能陪睡觉，你不能。”
“那娶媳妇不就是为睡觉？”
麻子无力地趴下，“好吧，就算是为睡觉吧。”他抓住串子手，规劝道：“你别听六哥胡言乱语，耐心存钱，自个儿媳妇比娼妓好很多，不光是为睡觉。”老木边笑边拍麻子肩，“别发愁，和六哥儿会给你们存够钱。”
麻子和串子回屋睡觉，十七也被打发回屋子。
小六啃完个鸡爪子，十七沉默地把小竹篓子递过去，小六又拿个鸭脖子，啃完鸭脖子，刚准备把手往衣服上蹭，块干净帕子已经递到眼前，小六嘿嘿笑，擦干净手。十七把个葫芦递给他，小六喝口梅子酒，打个饱嗝，觉得这小日子真他娘过得惬意啊！两人快步走天，傍晚时分已经进山。
小六找个接近水源避风地休息，用药粉撒个圈，对十七说：
说完接着往前走，不想十七并未离开，而是依旧跟着他。小六叉着腰，提高声音：“喂，让你回去，你没听到啊？”
十七安静地站住，低垂着眼，用沉默表达坚持。
也许因为开始缘起就是怜惜，小六很容易对他心软，问道：“你是神农逃兵吗？”
十七摇下头。
“你是轩辕士兵吗？”
老木和小六商量，“串子还能等待，麻子婚事却不能拖。
你也知道麻子和屠户高姑娘看对眼，们如果再不下聘，麻子瞅好媳妇就要飞，琢磨着进趟山，挖些好药草，如果侥幸能挖两株灵草……”
小六摆下手，“山里是神农兵地盘，你个轩辕逃兵进山不是找死吗？况且你对那些花草也不解，去吧。”
老木琢磨着说：“共工军纪严明，从不滥杀无辜；普通平民碰上神农兵也不怕，可是那个军师相柳，却不好相与。传闻他是只九头妖，天生九条命，绰号九命，手段十分狠辣。”
小六笑，“又不是去刺探军情，只是去挖些灵草，他再狠辣，也要遵守军纪。何况，根本不可能碰到军师相柳这种大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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