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摊位都大同小异,不买东西,所以很快就和张骏站在旁等大家。
“你不买东西吗?”
张骏摇摇头:“光长城就爬两次,这是第三次,小时候还挺喜
等们快到山下时,才想起还有两个人:“哎呀,沈远哲和林依然呢?们把他们给丢!”
也不知道说话哪里好笑,张骏极其开心,眼睛里笑意比夏日阳光更灿烂,他笑着指指上面:“他们老早已经回正道。”
抬头看去,可不是嘛!他们正站在长城边上,四处查看着们,立即甩脱张骏手,希望他们什都没看到。
和张骏翻回长城上,他拿出相机,递给沈远哲,“帮和琦琦照张相。”
立即站起来,也没留意到他已经只叫琦琦:“不照。”
笑着走过去,他突然猛地踹脚大树,人急速后退,随着树干摇晃,树叶上积水都抖落,仿若阵小雨飘下。
“呀!”惊叫着躲,差点要滑跤。张骏趁机握住手,边敲他,边哈哈大笑,“帽子、衣服都湿,你说怎办?”
张骏不吭声,笑握着手往山下走,要松开他手,他却不放,起先,还没意识到,以为他没明白意思:“不用扶,自己能走。”
他好似压根没听到,薄唇紧抿,脸严肃,眼睛只是盯着前面,等用力抽好几次手,他却越握越紧时,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同学间互相帮助。
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,跳得又甜蜜又慌乱,想看他,又不敢看,身体里好像有无数个甜滋滋酒心巧克力泡泡汹涌澎湃地冒出,让人变得晕晕乎乎,什都忘记,只知道跟着他走,即使他带着跳下悬崖,只怕也会跟他去。
张骏想抓没抓住,已经咚咚地沿着台阶直冲而下。
口气跑下山,发现们虽然回来得很晚,但是老师和同学都在采购纪念品,所以没人在意。
也凑在小摊上看,有核桃雕刻十八罗汉、有景泰蓝手镯、有玻璃鼻烟壶……每件都拿起来把玩会,又都原样放回去。
张骏站在身后问:“喜欢吗?”
摇头,那个时候喜爱摄影家郎静山、作家三毛,崇尚是把牙刷双布鞋,走遍千山万水,人对外物拥有有限,人心灵却可以记录下世间切美丽。
也许,动作无形中已经泄露心意,张骏神情不再那严肃紧张,眉梢眼角都透出笑意。
他突然说:“那天算命时,黄薇让说四个女生名字,其实只想说你名字,可说不出口,就想先说林依然名字,再说你名字,那样能显得自然些。”
“那你怎后来没说?”
他含着笑反问:“你不也没说名字?你当时真哪个男生都不喜欢?”
们两个都沉默下来,身心却沉浸在难以言喻甜蜜中。那种透心甜蜜,是无论多少年过去,都不可能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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