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在问:“这是近视眼能做到吗?”
站在台球桌边看球男子约莫二十多岁,他弯下身子去拿放在地上啤酒,上衣上滑,看到他身上刺青(那个年代,刺青绝对没像现在样普及成装饰作用),突然间觉得不安起来,忙声不吭地转身向外走。
回到家后,本来以为在赵老师向父母恶狠狠告状情况下,父母会好好修理下,可是父亲只是把那天作业题拿给,让重新做遍,他看着做完后,没说什就让去吃饭。吃完饭后,他们两个在卧室里窃窃私语很久,估计在讨论如何处理。
晚上临睡前,母亲柔声说:“不管事情起因如何,你当面顶撞老师是不对,明天去学校时,和赵老师道个歉,还有,这支钢笔是你爸爸去北京时候买,现在送给你,以后想要什东西和爸爸妈妈说。”
知道赵老师把上次偷钢笔事件也告诉父母,可母亲不知道是顾及自尊还是什,竟然字不问,也懒得多说,拉过被子就躺下,母亲还想再说几句,妹妹在卫生间里大叫“妈妈”,母亲立即起身,把钢笔放在书桌上,匆匆走出去。
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笑声,用被子蒙住头,白天被赵老师辱骂痛打时都没有掉眼泪,可这会不知道为什,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。如果外公在,他会不会很心疼,会不会很肯定地告诉赵老师“琦琦绝不会偷人家东西”,是不是可以在他怀里哭泣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