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生偷钢笔事件个月后,赵老师对进行第二次身与心彻底践踏和羞辱。
当时,全班正在上下午自习,同学们都在低头做作业,赵老师在讲台上批改昨天作业,改着改着,她突然叫名字,“罗琦琦!”
胆战心惊地站起来,想着是不是自己作业全错,可没想到她冷笑着说:“日头打西边出来,你作业竟然没有道做错!”
成绩不好,可那天,不知道为什数学作业竟全部做对。在想来,做对作业总是件好事情,赵老师即使不表扬,至少不该再骂,心放下点,低着头静站着。
她问:“你抄谁作业?”
搜身,只觉得屈辱不堪,边掉眼泪,边任由她在身上翻来摸去。
全班同学都静悄悄地看着讲台上,眼睛里面有看场好戏残忍,他们期待着赃物缴获那刻兴奋。赵老师把推来搡去,在泪眼朦胧中,看到教室最后面双异样沉静眼眸,没有其他人隐含兴奋期待,冷漠中似有若有若无同情,轻蔑下好像有点点怜悯。
赵老师搜身后,又搜课桌和书包,都没有发现钢笔,尴尬下,对斥骂声越来越大。
搜不到赃物,她无法对定罪,却仍对恶狠狠地警告,“不要以为这次没有抓住你,你就可以蒙混过关,你就是个小偷!是个‘三只手’!”
当时只感觉全身会儿冷,会儿热,好像“小偷”那两个字被人用烧红烙铁深深地印到额头上。事实也证明,在很长段时间里,这两个字确刻到额头上。
惊愕地抬头,愣会儿,才回答:“没有抄作业。”
赵老师又问两三遍,都说没有,她不耐烦起来,叫上讲台。
走到距离她米远地方,就畏惧地停住,脚再挪不动,她把抓住,把揪到她面前,手指头点着作业本,厉声质问:“这道题你能做对?这道题你能做对?如果你能做对这些题,那母
赵老师把偷东西、还狡辩不承认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各个老师,同学们也致认定是偷东西,他们在后面提起时,不再叫名字,都叫“三只手”,有女生甚至会刻意在面前,用不高不低声音说“三只手”这三个字,只能屈辱地深深低下头,沉默地快速走开,她们在身后夸张地大笑。
男生没有女生那刻薄,不会叫“三只手”,可是,当他们听到有人叫“三只手”时,齐刷刷看向视线不啻于把把锋利刀剑。
很长段时间,听到这三个字,就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死掉,立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清晨起床时候,甚至会恐惧,害怕老师、害怕同学。上学,对而言,成为最恐怖事情。
谁说“人之初、性本善”?见过小孩子残忍地虐杀小动物吗?他们能把小鸟活活玩死。人本性中隐含兽性,孩子世界其实充满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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