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给你早已经存在于你自身内部
东西。除
你灵魂画廊之外，无法为你开设别画廊。只能给你机会、契机和钥匙，别什
也无法给你。帮助你可以看到你自身世界，就是能做到
切。”
他又伸手进鲜艳上衣口袋里，拿出圆形小镜子。
“请你看看。以前你就是这样看着自己！”
他将镜子递到面前（脑海中忽然浮现出“小镜子，手中小镜子”童谣歌词），可以看到有点像溶化云似，阴森森地内部动摇着，自己在那里激烈蠕动着、沸腾着模样。那是自己——哈利·哈拉。在这个哈利内部，可以看到荒原狼；内向、美丽，但眼神无助、畏怯狼。那双眼睛有时候不怀好意，有时候发出悲伤微笑。这个狼身影没有刻停止地动着，流进哈利内部去。就像别颜色支流流进条大河里那样，把水弄混浊、搅动着、不断苦战着、互相蚕食鲸吞着、悲惨地挣扎着，想要夺取对方形体——悲伤地半成形地流着狼，以美丽、内向眼睛凝视着。
“你就是这样看着自己。”帕布罗平静地重复说，又将镜子收进口袋里。表示感谢，闭上眼睛，舔着灵酒。
“已经充分休息过，”帕布罗说，“有体力，也说些话。如果不累话，现在带你们到窥视镜那里去，看小剧场。没有异议吗？”
们站立起来。帕布罗微笑着走在前头，打开门，把帷幕拉到旁。于是发现们站在剧场马蹄形圆廊正中央。呈曲线走廊沿着通往非常多，多得几乎令人难以置信包厢席门，朝两侧延伸而去。
“这就是们剧场，”帕布罗说明着，“是很有趣剧场。你们也应该可以找到形形色色笑料。”说着，他大声笑起来。虽然只笑两三声，不过那声音却让剧烈颤抖起来。那正是刚才听到从上面传来高亢、异样笑。
“小剧场里，通往包厢席门有十个、百个、上千个，你们想要有多少个就有多少个。每扇门里头，你们所追求东西在等着你们。这些虽是漂亮画室，但只是环视遍，并不会有任何用处。经由习惯被说成是你人格东西，你会受到阻挠，受到迷惑。毫无疑问地，你应该早已料想到，所谓克服时间，或者从现实中解脱出来——不管你把你所向往加上怎样名称，其实那都只意味着你想从你所说人格当中脱离出来愿望。人格这种东西，只不过是把你放进去牢狱罢。你要是这个样子进入剧场，大概会以哈利眼睛，以荒原狼旧眼镜去看切。所以今天招待，请你把那眼镜取下来，把不能忍受尊敬人格存放到随身物品保管处去，因为以后随时都还可以使用。今晚度过热闹舞会、《论荒原狼》，以及最后刚才喝下少量兴奋剂，有这些东西，你准备就应该已经非常充分。哈利，你脱离人格后，请自由观察剧场左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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