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用心学舞,所以认为自己应该可以参加天比天受到注目舞会。荷蜜娜严守秘密,绝对不泄露要以怎样装扮出席。她说定会看出来,如果看不出来,她会设法让察觉,但不可以事先知道。因此她也完全不想知道化装计划。决定完全不化装。邀请玛丽亚参加舞会,她说明在这场庆典中,她已经有骑士伴侣。事实上她已经有入场券。知道这样来,必须个人去参加舞会,感到有些失望。那是
无分文。现在连钱也用完。”
出于好奇心,也出于些许自责之念,和他起到安格斯丁诺那里去。帕布罗带着牛奶和药到那个阁楼房间去,到那个最悲惨阁楼房间去。为他把床铺拍打干净,让空气流进房间里来。娴熟、利落地为发烧额头冰敷。切都做得既敏捷又温柔,熟练得就像出色护士似。那天夜里看到他在城市酒吧直演奏到清晨。
荷蜜娜和经常久久地详细谈着玛丽亚手、肩膀、腰、笑方式、接吻技巧和跳舞样子。
“她已经让你看到那个吗?”有次荷蜜娜说,描述接吻时舌头特殊动作。拜托她自己做给看,她很严肃地拒绝。“那是很久以后事情,”她说,“还不是你情人。”
问荷蜜娜,为什她知道玛丽亚接吻技巧,以及只有情人才会知道玛丽亚肉体秘密特征。
“因为,”她叫道,“和她是朋友呀!你以为们会互相保有秘密吗?已经和她起睡过、玩过不知道多少次。你弄到好姑娘。这个姑娘比别姑娘都更知道各种床上技巧。”
“荷蜜娜,认为你们之间还互相隐藏着秘密。难道你已经把事情全都告诉玛丽亚吗?”
“不,那是另回事,她并不知道。玛丽亚这样出色,你真是太幸运。不过你和之间,还是有她想也想不到事情。当然把你各种事情都告诉她。告诉她许多当时你并不乐意让她知道事情——因为非得为你去诱·惑她不可!不过不管是玛丽亚还是别女人,都绝对不会像这样理解你。也从她那里知道些事情——玛丽亚所知道有关你事情,全都知道。正如们经常起睡觉那样,你这点事情,当然是知道得非常清楚。”
又和玛丽亚在起时,想到她是否和拥抱那样,也同样拥抱过荷蜜娜,是否和对做样,也同样仔细触摸荷蜜娜手脚、头发和皮肤,去亲吻、去品尝、去轻按,有着不可思议感觉。新、间接、复杂关系与结合,新恋爱与生活可能性,出现在面前。想起《论荒原狼》中无数灵魂。
从认识玛丽亚到化装大舞会之间短暂时期,真是幸福极,但并不认为这是救赎,也不是已经到达至福,而是非常明确地感觉到这切只不过是前奏、准备罢,切都在不断激烈前进,真正部分接着就会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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