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聪明人,就不应该告诉你。但是这次并不想做聪明人,哈利。想是完全不同事情。你要注意听着!你听又会忘掉。你听会笑也会哭。小东西!你要注意。想和你玩生死攸关游戏。在开始之前,牌要先大大地摊开来给你看。”
在那样说时候,她脸是多美,多超凡脱俗呀!眼睛里洋溢着冰冷
生,难道你不懂吗?对你来说,就像镜子似,而且在身上有什东西可以回答你、理解你,所以才会使你高兴,对你那重要。事实上,人都必须互相是镜子,互相那样回答,互相配合才对。不过像你这样怪人实在奇妙,立刻就会着迷,所以从别人眼中看不到也判断不出任何事情,仿佛和别东西没有任何关系似。而那样怪人要是突然又找到能够真正凝视自己脸,能够感觉到回答与亲切脸,当然会觉得高兴。”
“荷蜜娜,你什都知道,”惊叫着,“你说得点都没有错。不过,你和完全不同!你和正好相反。欠缺东西你都有。”
“那只不过是你那样认为罢,”她简短地说,“你要那样认为也可以。”
于是这次她那张对来说实际上有如魔镜般脸上,布满严肃、厚重云。突然间,那整张脸变得就像面具空洞眼睛似深不可测,只诉说着严肃,只诉说着悲剧。她缓缓地、字字地,仿佛连说出口都很费劲似说:
“不要忘你对说事情!你要命令你!只要是命令,任何命令你都会很乐意遵从!你是那样说。不要忘!小哈利,正如你对所认为那样——脸回答你,心和你心相吻合,让你觉得可以信赖——与这完全相同,你也让有这样感觉,这件事情你非知道不可。上次你在黑鹰馆,看到你精疲力竭、垂头丧气,仿佛已经不是这个人世间人般进来时,就立刻感觉到这个人应该会听吩咐,会期望受命令。就照感觉做。所以才向你搭话,们才成为朋友。”
她以非常沉重严肃在灵魂高压下这样说,所以无法充分跟得上,只能试着让她心镇静下来,想把话题岔开。不过她只扬起眉毛就把努力推开,她宛如把紧紧按住般凝视着,以冰冷低声继续说:
“你非遵守承诺不可。小东西,要把话说清楚,如果不遵守,你定会后悔。你要从这里受到许多命令,服从那些命令。那是快乐命令和愉快命令,服从那样命令你也会感到很有趣。哈利,最后你也会完成最后命令。”
“应该会,”已经快要身不由己,“给最后命令是什呢?”
虽然不知道是为什,不过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那个命令……
她有如感受到轻微恶寒般,身体哆嗦起来,似乎从深刻沉思中逐渐清醒过来。她眼神没有放开。突然间,她变得更加阴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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