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年轻少女,甚至是以不信任眼光看着她们。在这样时候她对来说,简直就是求之不得。啊!在那之后也是。她用远超过所需要慰藉对待,同时也用远超过所需要嘲弄对待。她点三明治,命令吃掉。她为斟酒,叫喝口,但不能喝太快。随后她称赞顺从。
“真是听话人,”她仿佛鼓励似地说,“不会添人麻烦。敢打赌,你定有很长时间可以不必听人指使。”
“你猜对,你赢。不过你为什看得出来呢?”
“那太简单。听话就和食物样——长期饿肚子人,就会觉得什东西都很好吃。你会听话吧?”
“很乐意听。你什都知道。”
“是你让很容易就知道。在家里等着你东西,你那样害怕东西是什,大概可以猜中。不过那是你自己知道事情,所以没有必要说出来。真是太傻!如果想上吊,那就上吊算,人是有理由那样做。如果要活下去,就只担心活着事情就可以。再也没有比这更简单。”
“啊!”叫道,“如果真有那简单就好!事实上,已经为活着事情担心得几乎要厌烦,不过却点用处都没有。要上吊应该是很难。那并不太清楚。但活着却要困难多!谁也不知道有多困难!”
“那就让你知道那是简单得连小孩子都懂得好。你已经踏出第步。已经擦眼镜,吃喝。接下来你到那边去,用刷子把长裤和鞋子稍微刷刷。那是有必要那样做。然后你和跳狐步。”
“所以你应该知道说得没错!”生气地说,“对来说,虽然再也没有比不能执行你命令更叫悲伤,不过只有这个命令无法执行。根本不会跳狐步。就连华尔兹、波尔卡,不管叫什名字舞都不会跳。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练习过跳舞。这样你应该知道切并没有如你所想那样简单吧?”
美丽少女用那血般红嘴唇微笑着,摇着头发剪成有如男孩子般聪明脑袋。凝视着她时,想起她像极很早以前少年时代第个爱过少女萝莎·克莱斯勒。不过萝莎皮肤是褐色,头发是黑。不,想不起来这个陌生少女让想起谁。只知道那是非常年轻时事情,少年时代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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